,其中還有一個高階人物,他們會把這一帶掀翻,這風還不夠大?”
這幾句話水寶只聽懂一半,東方白卻完全明白,所謂高階人物,指的是已被拋入地穴的尖頭怪人,七號八卦牌還在自己身上,這一段他沒向水寶說,水寶當然不知道,畢老三說得不錯,對方會把山區掀翻。
水寶聽出這紅衣人的口氣不是山裡人一夥,膽子便壯了,偏頭望著畢老三。
“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過了,山中人!”
“你就不怕這陣風?”
“士生土長,可以數得出三代,沒有什麼好怕的。”
“我也不怕!”水寶的本來性格又抖露了。
畢老三不接水寶的腔,目光望向東方白。
“聽你們剛才談話,你叫小黑?”
“是的!”
“我是多事,但也是好意,你自己拿主意吧!”說完,轉身投入樹叢,眨眼無蹤。
“我看這獵戶真的是可疑人物!”水寶嘟起嘴。
“水寶,我看……我們出山吧!”東方白把話岔開。
“空著手回去?”水寶瞪大眼。
“那也沒什麼,風頭過了還可以再來。”
“我不要!”水寶扭了扭頭。
“水寶,不要使性子,昨晚山洞中的事你忘了不成?對方的人無端失蹤不會甘休的,你既然捏造出紅衣人暫時轉移了對方的目標,我們就該及早脫身,犯不著淌這混水,要是真的發生了事故,划得來麼?再說,你肩頭的傷……”
“呀!”水寶這才注意到肩頭的血水已滲出外衣。
“水寶,我們快些離開!”
“走就走嘛,真掃興!”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就當兩人走向馬匹準備離開之際,一聲斷喝突然傳來:“你兩個慢著!”
人隨聲現,是剛離開不久的三角臉老者去而復返,四名手下現在只帶回兩個,三角臉老者緩步走近,快刀一樣的目光停在水寶的肩頭上。
東方白立即意識到要生枝節。
“水姑娘,你肩頭上有血,怎麼回事?”三角臉老者說完略停,又補充了一句道:“剛才疏忽忘了問你。”
“紅衣人傷的!”水寶不假思索,真看不出一個任性而刁蠻的女孩子對說謊還真有一套,口順得像是真的,要是稍有遲疑惑是支吾的話,對方定會起疑而追根究底。
“你跟紅衣人交過手?”
“交手?我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
“你說紅衣人有四個之多,他們生成什麼樣子?”
“瘦長……”水寶相摹擬畢老三為物件。
東方白大急,趕緊接上口,切斷水寶的話頭。
“瘦長是不錯,但什麼樣子卻很難說,說是紅衣,實際上是披著紅色披風,臉上蒙了紅巾,看不出真面目。”
“你也看到?”三角臉老者轉移目光。
“是的,但在下離得很遠。”
“他們用的什麼兵刃?”
“劍!”
“他們為何要傷一個女人?”
“其中一個調戲我,被我罵了,他順手就是一劍,幸虧我閃得快,只劃破了皮肉。”水寶接回了話。
三角臉老者略事沉吟。
“讓我看你的傷!”
這老者精明得怕人。
“要我脫衣服?”
水寶這一聲是叫出來的。
“不必,只要拉開外衣露出傷口就可以。”
“我不要!”
“水姑娘,別使性子,聽話點,我不想帶人回去。”
東方白心中大為忐忑,水寶的肩傷是對方的人傷的,如果對方的兵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