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硝煙瀰漫的戰場,冥界士兵的身影終於在雪皇的強大力量下紛紛倒下,消散於這片戰火紛飛的土地。
雪皇那威嚴的星雲體漸漸收斂,風耀身姿挺拔地站在一旁,而鬼谷則帶著數十萬白虎族大軍,宛如洶湧的潮水般,從山坡高地奔騰而下,匯聚在冥界大門之外。
他們整齊地列陣,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嚴陣以待,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只等一個契機便會將眼前的一切吞噬。
冥王孤獨地站在冥界大門之前,他的身影在那高大而神秘的大門映襯下,顯得有些單薄,卻又透著一種令人敬畏的威嚴。
面對數十萬如狼似虎的白虎族大軍,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深邃的眼眸中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深淵,視這數十萬大軍如螻蟻草芥,那平靜的面容下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力量與決心。
雪皇微微抬起頭,目光如炬,率先打破了這份寂靜,她的聲音清冷而威嚴,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對冥王質問道:“冥王,你本不應該毀滅整個 baboo 家族的。
曾經,我以為你外表雖冷峻,可內心深處仍存有一絲愛意,然而,如今我才知曉自己錯得離譜。”
說罷,雪皇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之色,那神情彷彿是在為自己的眼力和判斷神傷。
冥王卻只是輕輕一笑,笑聲中帶著幾分不羈與豁達,毫不吝惜地回應道:“雪皇,你無需多言,成王敗寇,此乃世間常理。不過,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不過僅僅是個開始罷了。”
他的眼神堅定而坦然,似乎對眼前的局勢早已有所預料,又似乎在這絕境之中看到了一絲別樣的轉機。
鬼谷聞言,頓時怒目圓睜,義憤填膺地向前踏出一步,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冥王,大聲喝道:“哼,你嚇唬誰呢?只要你冥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切罪惡都會終結。”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臉上的肌肉緊繃,每一個表情都寫滿了對冥王的憎惡與決絕。
說罷,鬼谷雙手一揮,玄冥之棺緩緩浮現,他體內的異能量洶湧而出,如奔騰的江河注入玄冥之棺,使其緩緩懸浮在半空之中。
隨後,鬼谷從懷中掏出玄冥之棺的鑰匙,那鑰匙在陽光下閃爍著幽冷的光芒,他對著冥王喊道:“就讓我用這副玄冥之棺來終結你的生命吧!”
“等一等!”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雪皇那威嚴的聲音響起,阻止了鬼谷的行動。
她邁著沉穩的步伐向前走了幾步,目光緊緊地盯著冥王,緩緩說道:“冥王,你還有什麼心願沒有完成嗎?我會盡量幫你完成的。”
雪皇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與慈悲,彷彿在這一刻,她看到的不是一個窮途末路的敵人,而是一個有著未了心願的可憐之人。
冥王微微一愣,隨後雙手背在身後,淡淡地開口說道:“謝謝您,雪皇。我希望我死後,你們永遠不要踏入我身後的冥界之門,那裡是我們冥界最後的淨土了。”
他的聲音平靜而悠遠,彷彿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又彷彿在為這片即將失去守護者的淨土做最後的祈求。
“哼,冥王,你現在根本沒資格要求我們……”鬼谷的威脅之話還未說完,雪皇卻已經微微點頭,堅定地說道:“好,我答應你,一言為定。”那聲音如同洪鐘,在這片寂靜的戰場上回蕩,彰顯著她的承諾與決心。
“一言為定。”冥王的聲音同樣堅定,兩人的對話彷彿在這緊張的局勢中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這可把站在一旁的鬼谷給看傻眼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時語塞。
而此時,在冥界之門的上空,玄武飛船靜靜地隱匿在雲層之中,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