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沒什麼反應,正當袁本初要掛掉,再撥過去的時候,馬小綠喜鵲般悅耳的聲音響起,有些慵懶、結巴、可愛,讓人浮想聯翩的感覺。
“本初…我是小綠…那個…這個…”馬小綠的羞澀地說道,而接到這個來電的袁本初霎時楞在了當場,她驚奇的是,馬小綠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
是不是意味著……
作為一個吊絲,袁本初內心裡自卑的情緒根深蒂固,短時間內是無法改變的,馬小綠雖然不是絕色美人,但勝在出水芙蓉,沒有受到社會大染缸的汙染,猶如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等待有緣人的刻上精緻的圖案。
並且從小操持家務,勤勞簡樸,實乃新時代的最佳老婆人選啊!這樣的尤物輪得著袁本初嗎?在當今男女失衡的情況下,一輩子光棍都有幾千萬吧!他何德何能染指?
能夠自嘲的,相反是一種成熟的表現,袁本初不再是白紙一張,明白了立足社會的道理,白不一定是白,黑不一定是黑,也會有灰色地帶。
“哦,小綠啊,你怎麼了?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袁本初想到了馬小綠的處境,屬於寄人籬下,雖然馬桂香是親戚,可是一般這類的小鋪子,收入不會很多,包吃包住,每個月到她手裡的錢所剩無幾了,難道是這個?
“額,我覺得我不適合在城市裡待著,還不如回四江種菜、養豬呢!”馬小綠找到了一個話題,內心本來就有了這個想法,馬桂香帶這個侄女來城裡打工,第一站是她的花店,為什麼會選擇她呢?
第一,勤快,任勞任怨;第二,長得不錯,美女效應能增加人流量,從而帶動生意;第三,為人實誠,不斤斤計較,說白了,對工資薪資沒什麼要求,馬桂香每月只給她一百至三百之間。
馬小綠做了大半年了,連一千塊就沒賺到,都是親戚,她不好說什麼,全部寄回老家給父母了。
連一件新衣服都沒給自己添置,別說龍城的旅遊點了,就是柳邕路,馬小綠都沒走全。人生目標沒什麼方向感,得過且過,短時間內工作熱情不會減弱,長時間呢?她能堅持大半年已經是奇蹟了!馬小綠進城打工就是為了給家裡的父母、弟妹增加收入,使得生活富裕起來,不至於朝不保夕。
如今看來,現實和幻想差距過大,讓她日漸消沉,馬小綠真心不想在花店幹了,沒前途啊!
袁本初一句話沒說,仔細聆聽著馬小綠的訴苦,感同身受,馬桂香摳門的程度不遜於融平河魚店的老闆沈開源啊!
做生意的,都有一毛不拔的劣根性?七夕節月季花大賣不是為店裡增加了營業額了嗎?作為員工的馬小綠沒獎金?
想到這一層,袁本初雖然明白都市裡做生意的不易,也有些憎惡馬桂香的吝嗇,最近不是要考察四江黑豬?不如讓馬小綠做個導遊,去四江玩玩,順便散散心,馬小綠應該是達到了疲乏期。
放假回家看看也好,而且袁本初有私心存在,在途中也許可以發展發展……或者以後農場加大規模了僱傭勤勞的馬小綠也不錯。
安全性不必擔憂,以袁本初對她的瞭解,相信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這麼大的農場就袁本初一個人操辦,實在有點心不從心。
這段時間倒好,沒什麼時間,可是到了四江縣考察了黑豬,覺得適合的話,購進幾十頭豬崽呢?飼養就是一個大難題,袁本初可不會直接給他們吞食神土,幾天就出欄了,那就太恐怖了。
豬的體積過大,數額一頭動不動就幾千塊,幾十頭出售,太過招搖了,所以袁本初覺得稍微新增點神土就行了,如板栗樹、芹菜、西紅柿等。
一切都要等第一批蔬菜成熟,板栗樹的釘子蟲是否會好轉為基礎,接下來的一切都以這個為基準。
“小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