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卻無法這麼輕鬆制敵,用一招牽制住了兩名身體素質不錯的社會閒散人員。
“是誰指使你們的?”袁本初拿了手電筒照射著兩人,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說道。
阿二雙腿發軟,跌倒在地,在接手了這單破壞農場牲畜、家禽的生意,他內心是相當欣喜的,錢多且活兒簡單,比去揍人輕鬆多了,承擔的風險不大,為此他找了自己的兄弟阿大,一起來幹,誰曾想碰到了鐵板上,毒沒下成,被憑空而來的蟒蛇打攪了,想要折返在水源方面做文章,卻遭遇了農場主的阻截,一根木棒直接撂倒在地。
平日裡兩兄弟的戰鬥力沒這麼弱啊?雖然黑夜上,視線所到影響,可大家不是處在一個起點上?這一條難以站住腳,那就是說這個傢伙會“武功”?阿大在家裡排行老大,但一直跟在自己的二弟手下,混口飯吃,人長得老實巴交,不像是偷雞摸狗之輩,還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走了一條沒有明天的道路。
淪為了小癟三,專門為無良之人牟取不正當利益,阿二還沉浸在驚訝之中,腦袋瞬間短路了,阿大沉默寡言,當眾被抓,無話可說。袁本初見兩人痴傻的模樣,氣不打一處,憤恨道:“那就別怪我了。”掏出手機,看樣子是打算交給民警處理了,第一次準備下毒果園雞,承擔的是民事責任,而第二次打水源的注意,已經演變成了刑事案件,那坐牢的期限可就長了。
袁本初完全可以告他們意圖謀殺!因為井水的安全不僅關乎了農場牲畜的生死,更是包括農場工作人員馬小綠、清心與老闆袁本初在內三名普通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這是受到國家保護,依法享有的權利,不容褻瀆。
“別,別,兄弟,有話好好說,都是混口飯吃的,不用這麼趕盡殺絕啊!”阿二乍聽民警這兩個字,被打昏的腦子立刻活絡了起來,他是有犯罪前科的人,知道與這幫人打交道,沒什麼好果子吃,弄不好一輩子就待到裡面出不來了,浪費大好的光陰,不值當啊!
袁本初如一頭大灰狼循循善誘著一隻小白兔,說道:“指使你的人是誰?”
“哥們,幹我們這一行,也要講信用,我是不會透露老闆姓名的。”阿二信誓旦旦地道,不過從語氣中袁本初聽出一絲端倪。無非是想坐地起價,牟取高額的報酬罷了。
袁本初一句話不說,作勢欲撥打當地的派出所進行處理,依照民警們的效率,要詢問出幕後的指使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而且他早就猜到了隱藏在背後的人是孫慶陽,與他有利益瓜葛,且正面接觸過的只有他一人,而民高食堂的兩位老闆貿然與之結束合作,雖然激起了他們的不滿,卻不知道袁本初農場的位置,何談報復一說?
阿二身體前傾,因為雙腿發麻,無法阻止袁本初撥通改變他們一生的電話,求饒道:“大哥,不對,大爺,求您別打給警察啊!我進局子沒什麼關係,可是我老哥還是初犯啊!進去了就帶一生汙點了,做兄弟的可不想害他。”
“做壞事之前,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個結局,在叫你老哥來,就已經拖他下水了,現在還跟我講兄弟情義?”袁本初並不建議多和這兩個傢伙談談,三更半夜的,叫警察叔叔來辦這芝麻綠豆的小事,有點不太仗義。
而且沒有其他目擊者,證據方面不太齊全,最後估計也會不了了之,最為主要的是驚動了孫慶陽,要解決這個傢伙就難了,他可不想把農場一直陷入危機當中,儘快解決潛在危險,是當務之急的事情。
阿二沉思了片刻,似乎下定了決心,死道友不死貧道,說就說,跟那個傢伙又沒什麼大的交情。
“是孫慶陽,他叫我們來下毒的!目的是趕走你。”阿二如實說道,單憑他的口證很難對孫慶陽定罪,交給民警們處理,短時間無法有實質性的進展,不是袁本初不相信警察的能力,而是阿二等人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