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杜總的名字,舒蔓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下子就洩了氣。她好不容易在京城的圈子裡站穩了腳跟,她新交的男友也不知道她過去的黑歷史,要是被白露捅破出來,讓大家都知道她曾經做過小三兒,跟有婦之夫的上司搞在一起,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被打中要害的舒蔓不敢再停留,哼了一聲就扭著水蛇腰走開了。
邵甜看著舒蔓妖嬈的背影,好奇的戳了戳白露,問道:&ldo;這女人誰啊,跟你有過節?&rdo;
白露抿了一口茶水:&ldo;以前的同事,她對我有點誤會。&rdo;
邵甜哦了一聲,八卦的問道:&ldo;哎,你說她那個胸,是真的假的啊?像兩個保齡球似的,好誇張啊!&rdo;
白露捂嘴輕笑:&ldo;這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好奇的話,上去摸一摸就知道了。&rdo;
邵甜笑著打了她一下:&ldo;哎呀,你這個壞女人!&rdo;
白露一邊跟邵甜說笑,一邊分神關注了一下舒蔓的動向。
她看著舒蔓拉著她的男票,走向了榮景年父母們坐的那一桌,然後接著敬酒的機會,跟魏夏蓮耳語了幾句。
聽完舒蔓的耳語,魏夏蓮的臉色就難看了幾分,凌厲的目光狠狠地剜了白露一眼。
白露的心頭一沉,果然舒蔓是不會放過她的。這個女人無風都要起三尺浪,本來就記恨自己,這一下抓住機會,更要添油加醋的說自己壞話了。恐怕現在在榮景年的母親心裡,自己就是個費盡心機勾搭他兒子、妄圖嫁入豪門的心機婊了吧。
白露無聲的嘆了口氣,明媚的杏眸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霾。
邵祺自回國都異常的沉默,從非洲&ldo;流放&rdo;刑滿歸來,照理說應該大肆慶祝一番,可是他的那些個狐朋狗友的安排,都被他推掉了。
看著坐在邵甜旁邊笑靨如花的白露,邵祺的心裡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陰鬱。
在非洲的這半年,邵祺接了好幾個專案,讓自己忙得沒有半點空閒的時間,以此來忘記跟白露之間發生的種種,盡力讓自己忘記她。
到後來,他的確不再想她了,然而一回國,收到她的訊息,他卻按捺不住想見她的渴望。
看到她跟自己的表哥牽著手親密無間的樣子,他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地扎著,竟比當初分手的時候還要痛。
直到這時,邵祺才明白,他心裡一刻也沒有放下過這個女孩,哪怕被她欺騙,哪怕像傻帽一樣被她玩弄感情,也還是忘不了她。
他不明白,當初自己待她不夠好嗎,他為她改變了那麼多,對她百依百順,為什麼她就是不能喜歡自己?哪怕是騙他,也沒有關係啊,就騙他一輩子啊,為什麼偏要半路跟他分手?
既然已經走了,就不要再回來啊,可是她一轉眼卻跟他的表哥好上了,還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可惡!這個狠心的、絕情的女人!
不行,真是越想越不甘心,一定要逮著她問個明白!
邵祺趁著白露中途離開上洗手間,悄悄的跟隨著她,在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堵住了她。
白露對邵祺這一舉動並不感到意外,在約他出來還錢的時候,邵祺的神情就有些異常,後來還跟她發過幾個訊息,說想跟她聊一聊,只是白露沒有回應他。
白露暗暗地嘆了口氣,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邵祺看起來很執著,不把話說清楚,怕是沒得安生。
邵祺陰沉著臉,問道:&ldo;我昨晚給你發訊息,你怎麼不回我?&rdo;
&ldo;抱歉,昨天那麼晚了,我不方便回復,更不方便出來見你。&rdo;白露頓了一頓,又道,&ldo;而且該說的話,之前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