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窗簾看著外頭依舊猖獗的日頭,這個狗日的夏天!
咿呀!衛生間的門輕輕開啟時發出的聲音,近似女人在承受過程中發出的呻吟。抵抗力被消耗的差不多的王國華不敢回頭,心裡很清楚一個事實,假如從裡面出來的嚴佳玉收拾的暴露一點,今天的晚餐絕對要推遲很久。
“晚上,我請客!想吃什麼?”王國華對著窗外說了一句,已經恢復了常態的嚴佳玉淡淡道:“算了,沒胃口!我還要去醫院看嬸嬸。”
嚴佳玉強調了一下嬸嬸這個字眼的語氣,希望能勾起王國華的注意力。很明顯就目前的狀態下,叔叔是嚴友光是嚴佳玉最後一張底牌。誠然這在縣委裡頭不算新聞了,但王國華似乎毫不知情,嚴佳玉覺得有必要讓他知道,或許能改變一點什麼。
是的,恢復常態的嚴佳玉還抱著希望,既然自身條件不足以打動他,那就用別的手段。
“嬸嬸?你叔叔是做啥的?”嚴佳玉如願以償的聽到了這麼一句話,王國華只是本能的問了一句,嚴佳玉輕輕的提了一口氣道:“地委組織部長嚴友光,這會我叔叔應該在醫院,一起去看看麼?”
王國華陡然回頭,目光詫異的在嚴佳玉身上停留了幾秒,語氣變得有點陌生,道:“算了,我不去湊那個熱鬧。”
最後一絲希望雖然破滅,嚴佳玉心裡並沒有失望的情緒,反而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猶豫了一下,說不清楚此刻心態的嚴佳玉接著道:“算了,我也不去了,這會病房裡人都站不下,打個電話過去支應一聲就是。”
社會閱歷足夠的王國華確實一眼就看穿了嚴佳玉的伎倆,但王國華並沒鄙夷嚴佳玉的意思。大多數時候女人犯錯都是可以原諒的,只要不觸及底線,王國華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王國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顯得很有耐心的等著。嚴佳玉剛剛緩和一些的情緒又開始搖盪,這個小鬼能不能不要那麼沉得住氣?老孃已經很丟人了,差不多一輩子的人一次都丟的七七八八了。
嚴佳玉居然有個地委組織部長的叔叔,這個訊息確實震了王國華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王國華的計劃中本來就沒有嚴友光什麼事情。誠然,嚴佳玉爆料之後,王國華徹底的斷了吃幹抹淨不用負責的念頭。即便是傍上曾澤光這顆大樹,以眼下的局面,嚴友光要收拾自己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而是還是政治上置於死地的後果。
目光交錯之際嚴佳玉後悔了,剎那之間王國華表現出來情緒不明顯,嚴佳玉還是敏感的意識到變化,刻意保持距離的變化。嚴佳玉感覺到了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挫敗。
“明天晚上,你還能去麼?”嚴佳玉多少有點羞愧的低下頭,陡然間覺得自己有點俗不可耐的意思。沒事拿叔叔來顯擺什麼?嚴佳玉的理解和王國華的理解有不小才差距,在嚴佳玉看來,王國華表現出來的距離感,源自他是一個自命甚高年輕的驕傲。實際上王國華的想法很簡單,這個女人不是能隨便碰的,惹不起的話還是躲著吧。
總的來說是一場理想主義和現實主義的碰撞!
“我答應的事情就一定做到!”王國華回答的很乾脆,嚴佳玉心裡稍安。
“我還是去醫院吧!”心裡覺得把事情搞糟的嚴佳玉最終還是選擇了暫時離開,王國華客氣的笑著站在門口開門的樣子落在眼裡時,嚴佳玉如同心裡被針紮了幾下。
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的王國華有點寥落,重生之後的自己似乎隨著時光的流淌,性格中大部分成分也在漸漸的回到原有的軌道。怎麼說呢?就是王國華覺得自己太TMD純潔了!純潔這種東西,真的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晚飯是在裡邊的一個大排檔上解決的,一個人叫了兩個菜,一小桶扎啤。光著膀子在夏日的餘暉中喝冰鎮的扎啤,當真是好不痛快。回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