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選擇了告退,苗雲東哼了一聲沒說話。等鄭國離開了,才衝著門口冷笑兩聲。進來的秘書小何不陰不陽道:“書記,鄭主任怨氣不小啊”苗雲東面色陰沉,看了一眼小何道:“多嘴,忙你的事情去。”
公安局,冼四海正在辦公室裡接電話,言伯親進來的時候見他臉色陰沉,當即識趣的退了出去。等了一會,言伯親手拿一疊單據進來,見冼四海正在椅子上生氣,便笑著上前遞過單據道:“局座,麻煩籤個字。”
冼四海看了一眼,是端午節福利的報銷單據,很乾脆的簽字道:“老言,你坐下我們聊兩句。”言伯親笑著坐下,遞過去一支菸。
冼四海猶豫了一會才道:“老言,製藥廠那邊據說工人的情緒很不穩定,你知道吧?”
言伯親偷偷的看了看冼四海的表情,不動聲色的嘆息道:“怎麼會不知道?110都去了好幾次,職工把廠長和書記的家門給堵上了。問題人家不打不砸,就是要個說法。”這事情這兩天110那邊沒少抱怨,公安這邊根本就沒什麼好辦法,那邊報警還得去幾個人不是?怎麼說呢,製藥廠領導的家屬受了點驚嚇,家裡玻璃被情緒激動的職工拿石頭砸了。
冼四海不說話,眼睛盯著桌子上一張市區地圖,拿茶水在市中心畫了一個圈子。言伯親嘖了一聲,眯著眼睛也不說話,好一會才道:“上繳市局的罰沒款還在局裡吧?”
冼四海頓時眼前一亮,笑著拍了拍言伯親的肩膀道:“走,下班了,中午一起喝酒。”
言伯親皺著眉頭道:“局座,喝酒的事情就不去了,免得瑤醇酒家的老闆娘說我灌領導。我家小子上初中了,每天接送很不方便。”
冼四海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這個事情好辦,你去找花主任,就說我批的,車庫裡那輛尼桑歸你開。”
言伯親聽了有點猶豫的,湊近壓低聲音道:“局座,花主任那邊不會有意見吧?上次接待市局公會的事情,花主任就說了話,她那個大屁股我可不敢隨便摸。”辦公室的花主任屁股很大,局裡都知道,這是局長專屬。言伯親這話,有開玩笑表示親近的意思,也有提醒一下局座,最近花主任對局裡把一些重要接待放在瑤醇酒家有看法了。
冼四海哼了一聲道:“沒事,只管去說。”
言伯親這才笑著離開,一邊走心裡一邊冷笑。
瑤醇酒家的老闆娘張瑤醇,這女的原來開了一家洗腳城,結果派出所那邊關係不知道怎麼搞僵了,老是去找麻煩。張瑤醇找了關係戶帶冼四海去瑤醇酒家吃飯,就這個機會勾搭上了冼四海。
冼四海等言伯親走了便出門下樓,心裡一陣蠢蠢欲動。張瑤醇這個女人長相不算特別漂亮,不過**大屁股翹,身材沒說的。只是吃了一次飯,冼四海在酒後休息時就被精妙的口技拿下了。加之這個女人以前是給港商做二奶的,還跟著去香港呆了一段時間,各種床上功夫甚是了得。更兼心思活泛,長於察言觀色,為人又仔細小意,冼四海被迷的是天昏地暗。
不提冼四海趕赴春宴,單說言伯親出來之後,立刻回到辦公室摸出電話來向王國華彙報,製藥廠那邊明天要去輝煌製藥的辦事處鬧事,冼四海已經決定借上繳罰沒款一事躲避。
王國華接聽之後問了一句:“你覺得公安會怎麼反應?”
言伯親如今老實多了,忙不迭的解釋道:“這個很簡單,110轉給派出所,然後派出所找個路上車壞掉的藉口或者別的什麼藉口,拖個半小時就是了。言伯親躲開,那是怕了區長,不願意往裡頭攙和。城中派出所那邊,估計招呼已經打過了。”
王國華沉默了一會後道:“我知道了。”
事情一點都不復雜,就是一些人賊心不死。王國華盯著窗外看了一會,習慣性的摸出煙來時,突然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