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 白粟粟只覺得後背陣陣發涼,眼神也不自覺開始飄忽起來,她不知道為什麼傅琛會看到那段影片, 節目組是跟她有仇嗎?
“你……你當然比他浪漫, 你不要聽別人亂說,他們都是挑撥離間!”她眨著大眼,無比認真的道。
話落,傅琛只是幽幽的看了她眼, “哪個他?”
白粟粟:“……”
她到底說了什麼?!
盯著這張五彩斑斕的小臉,傅琛沒有說話, 徑直上了二樓, 看著那道冷寂的背影,白粟粟頓時有些懊惱,這種時候她應該繼續逃避話題才對呀!
覺得對方可能又生氣了,無奈, 她只好跑去廚房做了碗麵,跟著又端到二樓,男人似乎剛從浴室出來,經過她身邊時連一個表情都沒有,漠然無視。
白粟粟鍥而不捨的將面端進了書房,趴在她書桌前柔聲道:“你在生氣嗎?”
男人翻閱著檔案,冷峻的輪廓上不帶任何情緒,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見此,白粟粟咬咬牙, 忽然轉身走出書房,她去了浴室,順便拿了一條白色真絲情趣睡衣,她已經看開了,現在能哄好就先哄好吧,拖的越久,到時候解釋起來更麻煩。
從浴室出來後,她有些不習慣的捂了下胳膊,只覺得胸口有風進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如今居然需要靠色.誘來讓對方消氣,可她只能安慰自己,這只是情趣而已!
寂靜的書房內只剩下男人翻閱檔案的聲音。桌上的那碗麵依舊不動如山,白粟粟在門口踟躇了半天,最終還是一咬牙走了進去。
“你回來都沒有吃東西,就算你生氣,也不該不吃東西嘛。”她悄悄走至他身後,俯身抱住她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著道:“我那時候……只是開玩笑而已,節目效果,怎麼能當真呢?”
當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環繞在呼吸間,傅琛眸光一暗,眼角一瞥,卻見女人只穿了一條吊帶睡裙,一點雪白若隱若現,那張精緻的小臉上還帶著抹羞怯,他沒有說話,就這麼淡淡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被對方盯的有些發慌,白粟粟莫名有些慫,跟著只好眼神飄忽的退後一步,“那……那你先忙。”
說完,她立馬準備轉身離去,可下一刻胳膊驟然被人抓住,整個人頓時跌入一個寬闊的懷裡,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正定定的凝視著她,就跟要吃人一樣。
“怎麼不繼續了?”他眼神幽暗,總是若有若無掃過她領口下那抹雪白。
白粟粟縮了下脖子,她……她沒有經驗,不知道她要怎麼繼續呀?
“你不生氣了嗎?”她忽然見縫插針的抱住他脖子,討好似的湊過腦袋。
燈光下,她白皙的肌膚似泛著瑩光,整個人嬌嬌軟軟的,傅琛眸光暗沉覆上她白皙的大腿,溫熱的大手漸漸從裙底遊離進去,一邊低下頭凝視著她:“最近膽子倒是大了不少,竟然勾引我。”
“我……我沒有……”驟然被人戳穿,白粟粟有些羞惱的捂住腿上的那隻手,小臉紅的滴血。
“沒有?”男人聲音低啞,大手依舊在那滑膩的肌膚上游離,眼神越發幽暗,“穿成這樣,你準備給誰看?”
他的手燙的驚人,白粟粟渾身都跟著微微顫抖起來,可依舊咬著牙死活不肯承認,“我……我給自己看,你……你不要胡說八道!”
見她還在耍賴,傅琛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輕吻著那白嫩的脖頸,就跟上癮一般,炙熱的吻迷戀的遊離至那抹雪白上,聲音暗啞,“我喜歡你的勾引。”
白粟粟:“……”
她無力的仰起脖頸,喘息著鍥而不捨的問道:“那……那你不生氣了嗎?”
曖昧的氣息瀰漫至整間書房,窗外的月光皎潔無暇,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