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看不上我,我還就不能出來見人了?”
喬娜一聽我這話,噗嗤一聲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的。她朝我伸著大拇指,樂呵呵的說道:“你行!”
我不想行,可惜不得不行。
敵人像彈簧。你弱他就強。對陸展白這個唐瑞的“自己人”也不得不一視同仁,不然自己挨欺負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喬娜壓低了聲音跟我說:“辦事兒的人找到了,不過價錢不低。”
“沒事兒。”
喬娜樂呵呵的說道:“做了老闆的人就是不一樣。連價格都不問就把大買賣給應下了。”
我苦笑說道:“現在我怕的不是價錢高,而是沒人願意接我這個活兒。”
喬娜笑得一臉春光燦爛,我盯著這個姐姐的臉,自己都覺得納悶兒。當時我是怎麼想到讓喬姐姐幫我的?我又是怎麼那麼確定喬娜一定有這個能力幫我?
對這個女人的信任,幾乎是本能的。
我鬼使神差的對她說:“娜娜姐,我找了袁晨幫我查陳芳。”
“啊?!”喬娜用一副怪異的眼神看著我,“袁晨是什麼樣的人,他會幫你?”
“也不算幫我,他實際上是在玩。”我湊過去,壓低了聲音把我自己的計劃都告訴了喬娜,甚至把我怎麼拐帶袁晨也說的清清楚楚。
喬娜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兒看著我,不可思議的說道:“林抒。這都是你想出來的?”
“啊,可不是麼,我想出來的。”
我回答的理所當然,反觀喬娜正在用一副審視的目光看著我,像是多麼不敢置信一樣。我有些摸不清頭腦,問她:“怎麼了?”
喬娜捏了我一把,滿臉的春光燦爛:“林抒啊林抒,你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奸詐油滑了?”
被喬娜這麼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貶損的說了那麼幾句。我臉上也是一紅:“娜娜姐,不怪我學壞了,實在是因為對手太狡猾太不要臉啊!我想對付她,可得用更損的招。我不就是穿了身白衣服在外面晃了一圈麼?林耀祖心裡有鬼開車撞了樹害得她老婆小產,他老婆的閨女和乾哥哥就要挖了我媽的墳。唐瑞攔著他們不讓挖,下了他們的面子,他們就往死裡整唐瑞。這些事兒你都知道吧?這還有地方說理去嗎?和這種不講理的敗類相處,你就的比他更不要臉才行吧?”
喬娜沒話說了,只是一個勁兒的嗤嗤笑著。
這會兒唐瑞和陸展白兩個人似乎談好了。朝我們兩個人走過來,笑呵呵的招呼著我們兩個人吃飯。
我和喬娜一樣,扮演著聽話的好女人角色,跟著男人們出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做個安靜的花瓶,吃飯的時候懂點眼色,私底下做個善解人意的紅顏,日子過的倒也舒坦。
正吃飯的時候,袁晨給我發了條簡訊,得意洋洋的告訴我事兒辦成了。
我看著郵箱裡的那份東西,莫名的想起來上次袁晨扒出裴安安那點陳芝?爛穀子的事兒那股利索勁兒,直覺的這次的事兒辦的還是慢了點。不過也是,這次我給袁晨的名單不少,往裡面挖還要剔除掉那些和袁家有利害關係的,那些袁晨敢查的人有不少,這一來二去花了點時間也是理所應當。
我順手把那份兒東西給個以膽大而聞名的雜誌社老闆發過去了,對方很快的恢復幾個字:明日見刊。
這下可是把我給高興壞了。
明天就是陳芳的死期,我就不相信她小產之後,又被人挖出來那麼多的隱私還能那麼鎮定。我也不相信鄧澤那個男人放著自己的“乾妹妹”不保護,反而對付唐瑞這個因為別的事兒違逆他的小輩兒。這些事兒這麼一想,估計事兒就成了。
唐瑞在我身邊並不好奇我的裡在與旁人溝通什麼事兒,反而拿了紙巾給我擦了擦臉頰。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