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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不到,訊息就傳回來了,一下讓沈浩心情大好。
「大人,您說得沒錯,除了謝山之外的確還有兩個人突然不見了,四十出頭的那人叫陳二牛,五十多的那人叫馬九。」
「還有之前的謝山,這三個人的情況我們都摸清楚了。」
「您看是不是……」
沈浩:「這點錢我不在乎,不過想要拿到手得先看看你們的訊息夠不夠格,說吧,你們都打聽到了些什麼。」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把他們打聽到的訊息全都倒了出來。
謝山,六十五歲左右,身體一直不太好,平時都在慈安堂附近活動。最後一次被熟人看到是在兩天前的早上,看到往城東方向在走。
馬九,五十歲左右,喜歡喝酒,討要的錢都換酒喝了。最後一次被熟人看到同樣是兩天前的早上,一身酒氣的往城東方向走。
陳二牛的情況和前面兩人差不多,最後一次被熟人看到也是兩天前的早上,只不過這傢伙好色,討到錢就喜歡去窯子,而且就算沒錢也常在窯子周邊晃蕩。而巧的是陳二牛去的那種窯子也是在城東。
「城東?」
沈浩嘀咕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走,不過那袋裝了十多兩碎銀子的錢袋被他扔在了地上,這些是答應「土狗」們的報酬。
馬九和謝山先不去管,畢竟只是有人看到他們往城東去了,具體去了哪裡還不清楚,但陳二牛卻不一樣,這傢伙最後一次被看到就在城東的爛窯子邊上晃悠,很有可能有後續的線索出現。
一路問過去,那個讓陳二牛流連忘返的窯子就在東城的青門巷裡面,很破舊的一條街巷。
巷子裡髒亂,還有股很奇怪的腥臭味,一進去就能看到一些女人靠在巷子牆上攬客,都是些看不入眼的姿色,甚至稱得上是醜。稍微有些錢的人是不會到這種地方來找樂子的。
黑色的饕餮紋錦袍外加雁脊刀,玄清衛的身份在這種下三濫的地方更顯兇威,甚至有淨街的效果。
不過不是每個人都能跑得掉,總有被沈浩堵住走不了的人。
一個四十來歲偏瘦,臉上很多黑斑的女人被沈浩攔了下來,鵪鶉一般靠牆縮著,驚恐不安。
「你在這裡做多久了?」
「五,五個月了,大人,我,我沒犯什麼事兒吧?」
「認識陳二牛嗎?」
「啊?這……認識。」女人是想否認的可又不敢。
「你最後一次是什麼時候看到他的?」
「記不太清了,好像是昨天還是前天來著?大人,那傢伙是不是犯事兒了?」
「想明白了再回答。」
女人被沈浩的眼神一刺立馬一個激靈,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前天,是前天上午,他跑來找劉大妹的時候我在巷口撞見他了!」
「劉大妹?她現在在哪兒?」
「就在,就在裡面屋。」
「帶我去找她。」
所謂的劉大妹的確很大,整個看起來胖得跟個球差不多,或許口味特殊的人能從中找到極致的美感。
「陳二牛啊?兩天前是來找過我,不過嘮了兩句就走了。」
「說了什麼?」
「他說他馬上就能大撈一筆,讓我晚上別接客乖乖等他。呸,結果到今天都沒見著人,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他有沒有給你說他怎麼撈一筆的?又去哪兒了?」
「嗯……他沒說要去做什麼……對了,他好像說了要去豐源客棧和老闆碰頭!」
一個流浪漢哪兒來的老闆?
這麼說起來陳二牛去豐源客棧要見的人應該和他給劉大妹所說的「大撈一筆」有關係了。如果沈浩沒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