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白花錢?反正我不出這筆錢。”
何大清差點被這個無恥之徒氣樂了,他冷笑著說道:“婁大管家給荀所長打電話,是說的中院和前院換房子的事,你如果實在不想出,那也好辦,現在咱們就回去把房契地契退了,你踏馬的守著房子等著吧。”
說完就開始動手把已經擺在八仙桌上的紅紙卷往包裹裡收拾,一邊收拾一邊說道:“老子現在就去找於少東家,死了張屠夫,不吃混毛豬,沒有你閻埠貴的房子,後院還有三間正房呢。”
閻埠貴死死盯著何大清,卻沒有開口阻攔。
許富貴不屑地冷笑道:“行,姓閻的,你既然給爺們兒來這一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老何,你陪著易嫂子回去退手續,老子現在就去找金三,今兒個要是能讓這個狗東西賣出去房子,我姓許的也白混了,如果房管所不給退稅費,這筆錢算咱們哥倆的,今兒個非讓姓閻的知道一下馬王爺幾隻眼。”說完就要往外走。
閻埠貴趕緊一把拉住了許富貴,嘴裡不甘地說道:“行,行,行,這一半茶水費我掏還不行嗎?”
許富貴狠狠甩開了閻埠貴的手,冷笑著說道:“你姓閻的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今兒個所有的稅費和茶水費都由你出,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閻埠貴目瞪口呆地看向許富貴:“咱們昨天上午可是說好了一家一半呀,怎麼能全部讓我掏錢?”
許富貴冷笑著說道:“是哪個王八蛋剛才反悔了?姓閻的,你就說句痛快話,你掏不掏吧?今兒個爺們兒非讓你長長腦子不可。”
一旁的曲秀芹剛要開口,便被何柳氏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然後衝她微微搖了搖頭,曲秀芹只好閉上了嘴。
此時何大清已經把錢重新裝好,然後直接遞給了曲秀芹,拿著幾張房契地契對閻埠貴冷笑著說道:“走吧,姓閻的,今兒個我也算是開了眼,行,待會兒老子去跟荀所長打聲招呼,看看誰會給你辦手續,記得某個人今天必須滾出四九城,老子就算是花錢看熱鬧了。”
閻埠貴如同灑了氣的氣球,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認栽,就按你們說的辦吧,所有的花費都算我的。”
何大清不屑地冷笑著說道:“姓閻的,今兒個爺們兒還是心慈手軟了,否則你一文錢也拿不到。”
說完拿過曲秀芹手裡的包裹,取出八卷紅紙卷,又點了十二塊現大洋,直接開口道:“姓閻的,當面點清,過後沒有人跟你廢話。”
閻埠貴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本來能拿到八百三十一塊現大洋,可是自己為了賴掉三塊茶水費,平白多損失了十九塊現大洋,現在他的心在滴血,不由暗自在心裡不停地咒罵,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不低頭的話,今天自己的房子還真要賣不出去了,而且有了許富貴給金三通風報信,估計等自己找過去,恐怕就連六百五十塊現大洋也不會給,尤其是如果讓何大清去找了那個房管所的荀所長,就衝婁老闆的面子,自己想要給房子辦理交割手續,根本就不可能。
腦子裡一邊胡思亂想,閻埠貴的手裡也沒有閒著,他直接拆開一卷紅紙卷,仔細清點著數量,當然了以閻埠貴的謹慎,他肯定會格外留意,裡面是不是夾雜著假錢。
一直清點了半個多小時,閻埠貴才算是清點完,然後又把這些現大洋重新包好,塞進口袋裡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氣呼呼地走出了何家。
看到閻埠貴已經走出了中院,曲秀芹不由吐了一口粗氣,輕輕拍著自己的胸脯說:“我真沒有想到,這個閻埠貴竟然是這樣一個玩意兒。”
許富貴笑著說道:“既然你的房契地契上都落了自己的名字,那以後我們就叫你曲大姐吧,說實話,如果閻埠貴這個狗東西再敢嘴硬,今兒個非好好收拾他一頓,這個傢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為了三塊茶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