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伯無需進議事廳!”
“臣這便去辦。”牌九不敢在屋裡多待,忙退了出去。
連一秒都不敢耽擱,牌九領著侍衛去了嘉益伯府。
“這是怎麼了”
看侍衛摘下嘉益伯府的匾額,路人圍了過來,小聲談論。
“今日朝堂上,嘉益伯說綢緞鋪的人是柳妃娘娘的心腹,與天星閣勾結極深,要皇上嚴懲柳妃娘娘。”說話的人壓著聲。
“什麼!”眾人滿眼驚色,嘴巴都張大了。
“當然不是真的,綢緞鋪是皇上用來監視各國動靜的。”
“皇上本就因為裡頭混入了奸細而生氣,偏這個時候,嘉益伯往柳妃娘娘身上潑髒水,皇上哪還忍得了。”
“就摘了嘉益伯府的匾額,五年內,府中子弟,不得入仕。”
“嘶!”有人吸涼氣,“這麼嚴重啊”
“嚴重汙衊柳妃娘娘,沒把嘉益伯拖出去砍,已經是皇上仁慈了。”
“這嘉益伯還真是年老昏聵,沒證據的話,他也敢胡說。”
眾人都是搖頭,各自散去。
嘉益伯府,小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伯爺,真是我那個在大理寺當差的親戚同我說的,小的哪有膽子胡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