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真可惡,以前讓他重重受傷,現在又擾得他心癢難耐。
她就像是引人上癮的罌粟花,教人抗拒不了,還以為自己已經成功戒除,哪知一沾上又迫不及待沉淪。
深邃幽黑的眸子纏住對他內心掙扎毫不知情的薛子樂,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不讓她有一絲可以逃走的空隙,彷彿不怕她會主動攻擊,他完全不壓制她的雙手,只是以身體的重量壓住她,不讓她逃走。
“記得什麼?”他的身體靠得如此近,沐浴後的香皂味飄入鼻間,反觀自己身上還殘留昨夜放縱的黏膩,她突然想推開他,無奈女人的力氣天生勝不了男人,他不動如山。
項品川自嘲一笑。“你還真殘忍!”
她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之後再也沒有人能令他有受傷的感覺。
殘忍?這指控未免太莫須有!“項品川,你乾脆說個清楚,別讓我猜半天,我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