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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桑落的照片,桑落在萊北的老城裡看起來非常突兀,尤其是站在平安路的巷口,像顏色豔麗質地上乘的油彩滴落到一張老照片裡。

他瘦了一點,鄭嘉琢知道這個人從小到大都當慣了少爺,離不得別人伺候,想必自己也不太能照顧好自己。

於是他給鄭錦堯放出訊息,去到萊北出差,塔納的人手下手很重,中間一度脫離了鄭嘉琢的掌控,腦袋受傷也不是他的用意,等他再次恢復記憶和完全清醒的意識時,桑落已經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他的“金主”。

面對失憶的鄭嘉琢,桑落收起了爪牙,變得像他遙遠記憶裡高中時候的學弟,他實在是懷念,也實在是捨不得,只好就著這場戲演下去,雖然有欺騙,但總而言之他的確把桑落照顧得還不錯。

這個人心機太重,桑落想,管你是直男還是什麼,談沒談過戀愛,遇到鄭嘉琢這種,就只能認栽了。

兩人遛完狗,回到別墅也有點晚,桑落洗完澡洗完頭一走出浴室就看見鄭嘉琢在床上辦公,膝間放了個筆記本,不知道在看什麼。

聽到浴室門開啟的聲音,鄭嘉琢抬頭,用目光將熱氣騰騰的桑落輕輕掃了一遍,然後淡定地合上電腦:“過來,給你吹頭髮。”

兩人在萊北就是這麼相處的,但換作這個比萊北整套房子都大的臥室,穿著面料昂貴睡袍的鄭嘉琢,桑落就覺得渾身不適應。

“我自己吹,”他拿起吹風機,證明自己不是什麼生活廢物,“別成天把我當什麼學齡兒童看。”

雖然他從小到大也是被伺候大的,但鄭嘉琢對他的態度似乎有點太……珍惜了?

不知道是不是該這麼形容,總之回到曼都之後,萊北的一切就如同封在蜜罐裡的一個朦朧的夢,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鄭嘉琢總感覺更加銳利更加冷漠,身上一種不多不少的倨傲感。

鄭嘉琢無奈地點了下頭。

吹好頭髮,鄭嘉琢也關了頂燈,只剩一盞床頭燈,燈光昏暗到有些曖昧的程度,奇怪的是桑落前兩天自己一個人躺床上的時候沒這感覺。

“桑落,”鄭嘉琢的聲音裡忍著笑,“你這樣今晚睡得著嗎?”

桑落不太自在地動了動手腳,還是沒忍住坐了起來,在萊北的時候只有一個房間,那房間又老舊得可以,現在兩人之間的大多誤會都解開了,躺在鄭嘉琢臥室裡這張柔軟的大床上,空氣中也不再是萊北那種乾燥的味道,而是溼潤的,淡淡的香草味。

“我去沙發睡。”

床夠大,兩人中間隔著不近的距離,但鄭嘉琢的存在感對於桑落來說還是太強了。

“別動,你睡這,我去睡沙發。”鄭嘉琢按住他的肩膀,睡衣鬆垮,隨著他的動作歪斜,露出脖頸連線鎖骨中間的一小塊傷口。

鄭嘉琢順著桑落的視線低頭,若無其事地說:“哦,出車禍的時候被玻璃劃傷的,都快好了。”

桑落:“……”

真是來克他的。

“你躺著別動,睡覺。”

“好。”鄭嘉琢應道。

這一覺桑落還是睡得不踏實,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正正直直躺在了大床的正中央,被角掖得嚴嚴實實,鄭嘉琢不知所蹤。

這傢伙,不會才出院就恢復什麼晨跑運動吧。

桑落摸過手機看了一眼,早上八點,這麼早。

洗漱完走到樓下,發現鄭嘉琢又在訓狗。

“這麼乖。”桑落打了個哈欠,吃早飯之前先遛狗。

小雪聽得懂他的誇獎,撒起歡來,沒注意到他的另一個父親一臉深思的表情。>br />

吃早餐的時候,鄭嘉琢向桑落提出:“後面一段時間很忙,我打算送小雪去幼兒園。”

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