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試圖尋找一線生機,可很快他就發現了沈硯手上戴著的戒指。
“臥槽你小子,還整上戒指了?”
沈硯聞言用大拇指轉動了一下戒指,滿臉驕傲的說道:“你不懂,這是男人的魅力時刻。”
“不是,都是大一,憑什麼你談校花學姐,我們還是苦逼生活啊。”滕楊忍不住吐槽,他死死的盯著沈硯手上的戒指,咬牙切齒的說,“你不會是在哪學了催眠……哎喲!”
他話還沒說完,坐在旁邊的劉洋抬手就是一記重拳打在他肩膀。
滕楊吃痛的咧了咧嘴。
劉洋白了他一眼,說:“瞎講什麼呢,我們硯硯很優秀的好吧。”
“加一。”
吳響默默地舉起手來表示贊同。
“好啊你倆,一個起名叫北方你最叼,另一個是花花公子,你倆還要上畫面了?”
滕楊不屑一顧,揉了揉肩膀後目光重新落回沈硯身上,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老硯,你給我評評理,這倆傻逼天天在你讀者群裡冒泡,都不知道來關注一下我們的群聊,是不是該死?”
“你倆半斤八兩……不在綠泡泡冒泡,天天推薦些不務正經的影片,有這時間不如培養點興趣愛好。”
沈硯哭笑不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進門十分鐘,他現在無比確信自己的兄弟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湊在一起能把天吹破,能把地講爛。
真懷念當初的高中時光。
畢業後劉洋考去疆城,神龍見首不見尾,吳響和滕楊則雙雙南下,一個紮根在南城,另一個把杭城視為自己逃離家庭後的第一個根據地。
四人之間也就吳響和滕楊有時間見面,劉洋屬於有心無力,一個來回的路程都要五六天,根本擠不出這麼長的時間。
至於沈硯,他忙著新書的事……算了不撒謊了,他只是單純陷入愛河,暫時性的忘記了自己的兄弟們。
飯菜很快便上齊,興許是見到久別重逢的兄弟,沈硯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半個時辰下去一箱啤酒已喝空。
劉洋吃了口羊肉,說:“你小子不開車來的嗎?”
沈硯有些微醺,認真的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他毫不在乎的搖了搖頭,看向吳響:“沒事,一會兒讓吳響開我車送咱回去。”
從不喝酒的吳響:“……?”
滕楊點點頭,舉起酒杯碰了下吳響面前的娃哈哈,義憤填膺的說道:“來吧,他們不和你碰杯,我和你碰!”
“謝謝你。”
吳響面無表情的拿起娃哈哈和他碰杯,一飲而盡。
一陣模糊中,窗外似乎飄起雪花,包廂裡充滿歡聲笑語,沈硯喝的有些多,接過劉洋遞過來的煙點燃,癱在椅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忽然,兩道聲音從他腦海深處炸響。
“以後還抽嗎?”
“不抽了不抽了。”
沈硯瞬間清醒過來,下意識的將煙掐滅,然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一旁的劉洋見狀眯眼,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怎麼,談個戀愛把自由談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