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在第四天的時候,終於揪著阿來,不讓他再去了。
“人家唐曉都出國了,你去守著也沒用。”
“說不定他們騙我呢!”
“你傻啊,你自己去查查航班啊!”
一語點醒夢中人。
阿來果然查到了唐曉的航班,可是偌大的紐約,他上哪去找人啊!
第五天,阿來是耷拉著臉出現在宋心歌門口的,“宋心歌,你能不能告訴我唐曉的地址?”
“不行!”她一邊搖頭一邊說。
“唉。”
他從車裡拿出威士忌,靠在車門,咕咚咕咚。
“你進來吧,我陪你喝!”
因為唐曉走了,宋心歌心裡也十分煩悶。加上為了躲避樓影風,她已經儘量不去宋氏了。所有的動作都只限於這棟別墅,她真的快發黴了。
“好!”
兩個人把家裡的酒都搬了出來放在草坪上,並肩坐在一起。
“心歌,你說我哪裡不好?”
“哪裡都不好。”
他喝了一大口,幾乎半瓶酒沒了。“以前我保護曉曉的時候,她還是挺愛粘我的啊!”
“那是因為她不知道你喜歡她。”
“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宋心歌和他碰了一下瓶子,“她當你是朋友,可以無拘無束。如果你是追求她的人,那考慮的東西就很多啊!你又有這麼多秘密,肯定不是她的良人。”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她的良人!”阿來賭氣似的又喝了一大口,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歪斜的靠在宋心歌的肩膀上。
她安慰似的拍拍阿來的頭,“不用氣餒,你會找到別的合適你的人的。”
兩個人的親密互動都看在不遠處一個類似冷麵殺手的眼裡。
為什麼說他是冷麵殺手?因為他的眼神是冷的,表情是冷的,現在,就連血液都是冷的了。
“咳咳!”樓影風假裝咳嗽了兩聲,沒人理他。
他不放棄的又咳嗽一下,還是沒人看他。
真是忍無可忍。
他幾步跨到兩個人面前,把一攤酒瓶子踢到在旁邊,“生活過得挺滋潤啊!”
他好心好意的來看她,卻看到她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風哥?”阿來定睛一看,笑著想要擁抱他。
樓影風嫌棄的把他撥了一下,剛好讓阿來抱著宋心歌一起倒在草坪上。
兩個人豪放的哈哈大笑。
“真是夠了!”
他把兩個人分開,一腳把阿來踢到一邊,“大白天的,你們兩個人像什麼話。”
他顫抖的手指指著酒瓶子,“真不怕把自己喝死!”
“哈哈,居然是碎嘴的樓影風。”
宋心歌只覺得有個人在她面前又吼又叫,頭脹的疼,想要抓著他站起來,又不得不靠在他身上。
好聞的古龍水的味道充斥著宋心歌的鼻腔,她抓著他的衣服,想要靠得更近。
“真是拿你們沒辦法。”他突然打橫把她抱起來,阿來卻抓著他的腳脖子不放鬆。
樓影風又是一腳把阿來踢開,卻從他嘴裡輕飄飄的溢位來幾個字:心歌——
“讓你叫心歌!”
他狠狠地補了一腳,再也沒回頭。
宋心歌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她環顧四周,是自己的家裡。“還好還好。”
“宋姨,我餓了。”
在走廊一頭,她就扯著嗓子喊。
“你還好意思說餓!”樓影風從客房出來,看見她蓬亂的頭髮,不修邊幅的衣服,真是侮辱了自己的眼睛。
“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