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對,只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在逼迫著我。令我不由的驚嚇哆嗦起來。
“我們得快走。西域黃蜂來了。”星光下我看見大個子眼裡的決絕和恐懼,我並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東西。但我卻比他更害怕,人們往往對未知的事物才是最懼怕的,這種感覺,就向我生為蘇碧那一世,浸豬籠前地絕望和無從的害怕。
“西域黃蜂是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我在大個子身後,被他扯的飛跑起來。
大個子不答我,只高聲吹了一下哨子,那些熟睡計程車兵立刻全都湧了過來,如大個子適才那般靜聲凝聽了一會,之後臉上全是和大個子如出一轍的表情。
“那是什麼東西?沒有解救的法子嗎?”我實在不想深更半夜的到處跑,而且是因為一群蜜蜂。
“有法子,生火,快生火!”大個子經我一提醒,這才想起什麼,邊吩咐著眾人生火,自己也慌亂地從懷抱裡掏火褶子。
“糟糕,火褶子沒了。”大個子聲音已經完全絕望了,攤手望著眾人,只有少許人拿出了火褶子。這火褶子本是中原人才愛用地,如今又近了西域,他們身上沒幾人帶,本也屬於正常。
“為什麼要火褶子?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對危險的未知,讓我忘了自己地身份,我近乎於吼叫的讓眾人注視著我,我急需要知道什麼是“西域黃蜂”。
“嗡嗡——”那聲音更近了,縱然我再不知道,也知道這群是“很龐大的蜜蜂”,大個子和其餘人自然也聽出來,臉上已經沒有絲毫血色了。我這才真正意識到事態的嚴峻,希冀的瞧著大個子,希望他能給我個解釋,好歹也讓我死的明白。
“西域黃蜂是西域邊界最毒的蜂王,所到之處,不留活口,它們只有吸飽了足夠的血,才會飛走。我們死定了——”大個子邊斷斷續續的跟我解釋著,邊連拖帶拽著扯我往相反的方向走。
再一看其他人,全都如臨大敵,這種神色,在“陝北三剎”追殺我和楊越澤時,我都未看到過。
“你為什麼要生火?它們怕火嗎?”我艱難的儘量趕上大個子近乎飛速的奔跑,上氣不接下氣的問到。
“是,它們怕火,只要有火,它們就不敢近前。”大個子說到這裡,忽然懊惱的拍打了自己的腦們一巴掌,嘆道:“我真該聽你的話,真該把火都燃起來。”好了,現在知道我的話是金玉良言,現在知道我的好處了吧?可是有什麼用呢?火已經熄滅了?我們怎麼辦?等死?我們這樣的速度,那些會飛的東西能追不上我們嗎?
“你說它們要吸血,吸飽了就走了,是嗎?”此刻,我迫使自己清醒過來,我是這一群人中最弱的,大個子此刻也許還拉著我跑,等到危險真正的臨近,他決計會將我扔下的,畢竟還沒有哪個人會傻到捨棄自己的性命去救取一個俘虜。
“是,是,你現在能不能給我閉上嘴巴?”大個子回給我一個不耐煩的惱怒的神情,完全沒了平日的細心溫和。
我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生氣,此時,我的冷靜是救我唯一的方法。我深吸了一口氣,忽然使盡全力的掙開了大個子的手,大個子本在急行,我一甩脫他,他已經走了幾丈遠,他忽然停住看著自己空出的手,奔回了我的身邊捏住我的手,幾乎要我捏碎,他噴火的眼眸預示著他此刻很危險,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你找死嗎?你以為我在嚇唬你嗎?”
他說著又要拖我走,我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抬頭仰視著他不可思意的眼,認真的說:“我有個法子,能救我們。”
“什麼法子?”大個子奈著性子問我,顯然是沒辦法的辦法。眾人見大個子停下來與我周旋,全都惱怒的瞧著我,而且比前幾次都兇狠的多。
“只要讓它們吸飽血,我們就能夠活下來,我們這樣跑,是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