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姑姑明顯是針對姐的,明日那聚會不去也罷,你幹嘛還非要姐姐去啊。”楚衍給楚老夫人揉肩。
“韓夫人的宴會素來去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平常人家就是請帖都難弄到,熹熹是我們楚家人,慶典的時候,我準備正式認她回來,先在這些夫人刷刷臉,也就順便讓各大家族心裡都有數了。”
“明日姑姑定然會去攪局的。”
“難不成你以為你奶奶我是吃素的嘛,能由著她欺負熹熹!”楚老夫人冷哼。
“我就知道,您心裡是不是有什麼對策了?不然我陪姐去!”
“都是女眷的聚會,你一個男人去像什麼樣子。”楚老夫人冷哼。
“我這不是擔心嘛。”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裡!怕什麼,有我在呢。”楚老夫人輕哼,“話說,今天你大哥怎麼發了這麼大的火。”
楚濛從小就被作為接班人培養,自小性子沉穩剋制,極少發脾氣。
“還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留下的戒指。”
“哦!”楚老夫人聽著理由,倒是不意外。“這麼多年了,他怎麼還放不下。”
“我瞧大哥這樣子,估計是準備為她守身如玉,一輩子孤獨終老了。”
“呸,你個小混蛋,說得什麼混賬話。不過也是你大哥的錯,人家姑娘好好地,愣是被他氣跑了。”
“哎呀,大哥那時候不是年輕嘛,還沒開竅。”
“說得好像你開竅了一樣。”
楚衍努努嘴,不再說話。
姜熹心裡自然也很是擔心,靠在床邊,燕殊正俯身給她擦頭髮。
“既然奶奶讓你去了,定然不會讓你平白受人欺負,你就別總是擔心了。”
“若是那人欺負了你,回頭我再幫你欺負回去,別總是擔心那麼多。”
“我瞧著楚家和他們母女的關係也並不好,到時候就算是撕破臉,楚家人站在誰那邊還不一定呢。你就……”
燕殊絮絮叨叨說了半天,身下的人愣是沒動靜,燕殊再垂眸,發現姜熹已經睡著了。
燕殊頗為無奈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幫她掖好被子,剛剛準備抽身離開,發現自己的衣角被姜熹緊緊攥在手裡,燕殊將毛巾往邊上一扔,直接鑽進被窩。
翌日
楚玲玉一大早變過來了,帶著姜熹又是去美容,又是去試衣服,旁人看來,她倆的關係視乎比母女還要親暱。
“熹熹啊,你有什麼要求就直接和我說,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
“伯母,已經夠了,我真的不需要買東西。”
“怎麼還叫我伯母呢,都說了叫姨媽。”楚玲玉手中捏著項鍊在姜熹脖子上比劃,“你脖子上的是什麼東西啊。”
銀鏈子穿起的一枚子彈,做工粗糙,楚玲玉忍不住鄙夷,還真是粗鄙。
這種東西也好意思戴出來。
這完全就是非主流才會戴的啊,瞧她還當寶貝一樣,當真是上不了檯面。
姜熹捏著項鍊,“我覺得我的項鍊挺好的,伯母,您真的不用費心了。”
“那怎麼行,今天參加宴會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你戴著這個,會被人說的,你今天代表的可是楚家,不能丟了份兒。你瞧這根鑽石項鍊,做工不錯,鑽石也挺大的,正好配我給你買的禮服,你試試。”
“真的不用,這個挺好的。”姜熹已經帶了快五年,燕殊送的,自然是捨不得取下。
“你這孩子,脾氣怎麼這麼倔,罷了,你不願戴,我也不強求!”楚玲玉對姜熹甚是殷勤。
若不是早就和楚瀾商定好了對策,楚瀾都要覺得母親是假戲真做了。
姜熹著實懶得和這對虛與委蛇的母女打交道,索性很快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