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繼續參加宴會了吧,我讓人先送你回去吧。”楚玲玉開口。
“各位,不好意思,她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讓各位見笑了,不太懂規矩。”楚玲玉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估計是太緊張了吧。”
“也夠丟人的,沒有那個命還非要削尖腦袋往上面鑽,真是難看。”
“瀾瀾,快讓人備車,送她先走!”楚玲玉心裡譏笑。
小丫頭片子,和我鬥,你還嫩了點。
姜熹的目光和楚玲玉的相撞,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想來是昨晚楚濛趕走了那位小姐,她的心裡一直嫉恨著,今天就想當著眾人的面讓自己下不來臺,這宴會自己離席,和被中途勸退是兩碼事,況且今日自己若是從了,估摸著以後在這裡就難做了。
姜熹自己倒是不在意,只是若是以後扯到楚家,就真的難看了。
“你們憑什麼讓阿姨走!”習涼立刻跑過去,直接護在了姜熹面前。
“習小姐,她這衣服髒了,留在這裡,恐怕不妥吧。”有人說道,“那是對主人家的不恭敬啊。”
“可是這明明就不是阿姨的錯!”習涼這態度,倒是出乎楚玲玉的意料。
按照楚濛的說法,他們之間應該沒什麼關係啊,習涼去接機也是受人所託,怎麼現在看來,不是這麼回事呢。
“涼涼……”姜熹這小小的身子擋在自己面前,卻不期然的想到了自己那小子。
“阿姨,反正您不能走。”
“這本來就是她的錯!”一邊的侍者垂頭小聲嘀咕,卻被習涼聽了個一清二楚。
習涼扭頭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說什麼!”
“沒有啊!”
“你算什麼,主人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上來指手畫腳了!”
侍者臉色一白,朝經理求救,經理覺得事情已經不是她能摻和的了,自然不敢開口,習大小姐發脾氣了,她可不敢招惹。
“你就是個下人,那般對客人大呼小叫的,你這規矩是誰教的!這般沒大沒小,懂不懂規矩啊!”
姜熹挑眉。
這丫頭髮起脾氣,倒是真厲害,難怪從她來開始,嘀咕她的人都住了嘴巴。
“習小姐,我不敢!”侍者被習涼說得心驚肉跳。
“我看你膽子大得很!”習涼輕哼。
“怎麼回事啊!”韓夫人不過是離開半會兒,沒想到又出了事,看樣子今天的宴會是不可能消停了。
“夫人,分明是那位小姐撞了我,我不是有意要把酒水潑在她身上的!”侍者立刻跑到韓夫人面前,這說著仿若要哭了一般。
“你還敢惡人先告狀!”習涼氣結。
“我沒有,習小姐不要因為和她相熟,就偏袒她,不過習小姐若是一定要尋我麻煩,我也認了。”
習涼氣得要死,“你這人怎麼如此不要臉,分明是你潑了阿姨的酒水,還敢這般惺惺作態。”
“我沒有。”侍者知道,自己若是不咬死了姜熹,恐怕會死得更難看,那就等於得罪了所有人。
今日畢竟是在韓家的地盤,自己無論如何也算是代表了韓家,習涼若是窮追不捨,韓夫人落不下面子,也只能護著自己。
“分明就是你,我真是從未見過你這般虛偽,無恥之人!”習涼顯然是氣結了,臉都漲紅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大事,習小姐就別鬧了,母親已經通知司機,先送她離開了。”楚瀾笑著。“韓伯母,沒什麼事,就是碰灑了酒水,衣服髒了,她想先離開罷了。”
姜熹深吸一口氣,什麼時候變成她自己要走了。
自己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戲都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