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閒王又如何?”開始的強烈反對,突然冒出一句如此肯定的話,讓水瀲灩一呆,在她心中,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瀲灩願負全責!”半晌憋出一句,心裡開始隱隱的擔憂起來。
“好!有閒王這句話,下令,開棺。”楊雷年一聲令下,下人們已經開始動手,似乎不願意看見兄長的墳被挖,他掉過頭不願意看,卻在轉頭間被水瀲灩瞄見他眼中一閃即逝的的得意。
這一切一定與他有關,水瀲灩心中暗忖,可是證據在哪?為什麼他一點都不擔憂?
當楊霽年的屍身終於展露時,水瀲灩將手中的藥水遞給忤作,看著忤作將手中的藥水撒向胸口的掌印,屏息等待。
一柱香,兩柱香的時間慢慢過去,有人開始不耐煩了。
“閒王爺,不知可有結果了?”楊雷年一句話,讓水瀲灩的心慢慢沉落。
悄悄的拽拽滕扉雪的衣服:“這個要等多少時間?要很久麼?”
“不需要,只要灑上去,如果是染上的印子會馬上消失。”
“那你的藥有沒有可能失效?”水瀲灩的嘴角開始抽搐。
“天下間能用來染在面板上的藥為數並不多,我配的藥還沒有不能解的,除非那根本不是染上去的。”肯定的回答讓水瀲灩的希望落空。
“不是染的嗎?不是染的嗎?”喃喃自語中,卻看見了湮寒悠哉的表情,到這個時候,他似乎還是一點都不急,這傢伙,到底隱瞞了自己什麼?“喂,你知道什麼,分享點來,好歹是在為你洗冤,總不能讓我下不來臺吧?”湊過去壓低聲音道。
“閒王不可能就這麼點本事吧?既然為我出頭,怎麼也該讓我好好欣賞下你的能力啊。”摸摸下巴,微笑中看著她。
“該死的狐狸,你個女人臉!”看見他突然變色的臉,水瀲灩扳回一城,挑釁的一揚脖子,不再搭理他。
“楊二莊主,這結果確實證明了大莊主確是死於‘赤血裂魂掌’,即使相近,也確實不是湮盟主的‘飄雪掌’,是不是能證明這事與湮盟主無關了呢?”有些沒臉面對大家期待的目光,水瀲灩只得強笑出聲。
“哼!”一聲冷笑,“比武之日,湮寒與家兄曾經交手,家兄當著眾人之面硬捱了他一掌眾人皆知,而家兄胸口只有一個掌印,你怎麼解釋?他不是說‘飄雪掌’中後數日不消嗎?那他‘飄雪掌’的掌印又在那裡?你說來聽聽?”對兄長被開棺驗屍顯然已經不滿到了極點,他對著水瀲灩步步緊逼,臉上忍不住的怒火漸有噴薄之勢,“如果驗不出‘飄雪掌’的掌印,那是不是足以證明,當初他打在家兄身上的根本就是‘赤血裂魂掌’?兩個同樣的掌法打在同一個部位,所以看上去才是一個掌印,他根本就是殺害家兄的兇手。”
“那你如何解釋她的事情?”嘴巴一努,對著依舊昏迷的楊昕語。“現在瀲灩已經證明了,這個女人說的全是假話,湮寒根本沒有對她無禮,而她是你兄長的妾室,卻偏偏冒充女兒,你身為老爺子的親兄弟,不可能不知道此事吧?還一口一個侄女,那我只能說,你本身心中就有鬼,或者說,你們三人之間有什麼協議吧。”話語越來越犀利,水瀲灩和他算是直接槓上了。
“那是因為她說想見識下武林中的所謂英雄大會,卻偏有白事在身,我兄疼她,才讓她冒充女兒見客,如此而已,別無其他意思。”三言兩語將事情封的滴水不漏:“至於她的撒謊,我當時並不在場,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也許,也許她本就是賊人派來‘映日山莊’的,開始見我們有證據,無奈之下只好說是湮寒所為,然後在今日再故露破綻,讓所有人以為,湮寒沒有無禮於她,也就自然不曾殺我兄長,這女子,與我兄長的死一定有關,要嚴刑拷問,必然尋出幕後真兇。”幾句話,將嫌疑再次轉回了湮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