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鳳頃月隨手甩出了白色的粉末,那被男子枕在腦後的手,黑色便是跟著褪去了。
“怎麼,你還真的是想?”男子忽然站直了身體,然後把臉突兀的湊到鳳頃月的面前。似乎只要是他想的事情那麼便是隨意的去做,完全不管其他人會怎樣。
“差不多。”
“反正來了也是無聊,順便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