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秘密。
李驍對我說:“不用介紹了吧,他這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姑娘少婦婆婆見了都迷倒的臉就是一張招牌!”
是的,鍾子霂這張電視上常常晃來晃去的臉,即便是我這種不常看電視的人只在大街的宣傳大屏上見過幾次,就記住了。何況我的身邊曾有那麼多女生把他的海報貼在牆上,床頭,筆記本中。我記得最瘋狂的一個女生誇張到把他的頭像紋在額頭,另一名女生半夜夢到他,醒來因為發覺是夢,傷心得爬上五層樓要跳下來。我是不能理解她們這種行為的,覺得她們一定是因為時間多到用不完,不鬧騰點事出來心裡就會發慌。
我記住他倒並不是因為他那無懈可擊的外在,畢竟那隻不過是得天獨厚一點,沒什麼了不起的,再說這個皮囊,不論美醜,百年以後不都得化為塵土,在我眼中根本沒什麼區別。我記住的是他的那雙眼睛,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長著一雙嬰兒般清澈的眼睛,看著你的時候,能讓你感覺自己會就此融化,像一個雪人遇到了春天的暖陽,最後只剩下一灘水。
我向他微微點點頭,轉頭問李驍:“你叫我有什麼事?”
“怎麼樣?我就說了吧!你總算遇到不賣你帳的人了吧!”李驍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我微惱:“無聊!該我唱歌了,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你先去吧!結束了就過來,有正事找你!”李驍收斂起笑容。
音樂聲響起,我能感覺那個人的目光穿過人群,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冰冷太久了,對這種會讓人陷入萬劫不復的暖陽極力的抗拒,我乾脆閉上了眼睛專心醞釀情緒,然後緩緩地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一直到音樂停息,我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臺下賣力鼓掌的人們,微微欠欠身,下了臺!
走近時,我看到他的眼裡盛滿了生動如風的笑意,我的心神不受控制的有些恍惚和莫名的不知所措,其實那一刻我就註定了只能別無選擇地淪陷。
我一分神,忘了那裡有一個小坎兒,一個俯衝向桌角摔去。眼看眼睛就要砸到桌角,我心想:完了!我任命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雙有力的雙臂猴子撈月般把我撈了起來,我驚魂未定地緩緩睜開眼睛,對上了那雙幽深如潭的眸子。我驚得一掌把他推開了,這時才反應過來,我剛才居然靠在他懷裡,雙手相握,並且沒有任何想吐的反應,這一發現讓我暗自心驚。
大概是當年張錦龍留給我的記憶太不堪,我永遠忘不了他趴在我身上,一雙骯髒的手在我身上亂摸的樣子。從那以後任何一個異性與我面板上的碰觸都會讓我一陣反胃,更甚者直接就忍不住那種翻江倒海的噁心,當場就吐出來!在公車上有過一次那麼狼狽的經歷後,坐公車時我都是捂得嚴嚴實實地躲在角落裡,平時也杜絕和任何男生有面板上的接觸。我知道我已經是病入膏肓,可是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更不敢去看醫生,我對這樣的自己無能為力。
我可能太心急,也可能他並沒有料到我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他退後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我窘極了,想伸手扶扶他,又為難地不知怎麼才好,結果手伸了一半又觸電般縮了回來,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說:“謝謝!”
李驍起先是滿臉嚇壞的表情,然後變成錯愕,現在乾脆樂不可支地笑起來:“子霂啊子霂,有人不稀罕你的擁抱呢!你的英雄救美踢到鐵板上了!真是太大快人心啦!秋翎,好樣的!冰山就是冰山,千年不化,道行高!”
李驍的大笑反而把我從尷尬的困境中救了出來,我嚇絲絲地說:“李驍,你笑得很賤啊!”
李驍強忍著笑:“不是,秋翎,你不知道,子霂他太受女孩子歡迎了!難得看到他這麼糗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