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完全沒有任何遲疑的講述起了他們的故事。
故事是從幾年前開始的。
話說,當時這個部落還是一個有六十多人的小型部落(按嘎山最新標準,3o以下是微型部落;5o到1oo是小型部落;1oo到2oo是中型部落;2oo以上是大型部落;過35o的,受限於食物,現在還不存在。)。
不過,這個小型部落中並沒有蛹化體。
部落中,每個人,每天都必須為生存努力,有力量的狩獵,弱小的打理部落,採集植物。
本來按嘎嘎猿的實力,這樣努力之下,部落只會越來越好,但因為大部分食物都要儲存起來,交給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到來的登雲山蛹化體,所以大家也只能勉強維持溫飽而已。
當時的登雲山,還是嘎嘎猿們即羨慕,又恐懼的地方。
年輕人羨慕登雲山蛹化體的悠閒,每天努力狩獵鍛鍊,期望著有一天自己也能蛹化,然後加入登雲山享受美好的生活,不用再每天勞累地狩獵,也不用再努力了大半天也只能吃到勉強溫飽的食物;
而中老年人卻恐懼著登雲山的到來,因為他們基本沒可能蛹化,只能為自己和部落考慮,但登雲山蛹化體們依然按時地到來,取走他們辛辛苦苦儲存的食物。
本來,這一切都維持著一種平衡。
但是一天,一群登雲山蛹化體突然衝入了部落,帶走了所有成年嘎嘎猿。
他們說是帶去登雲山,這讓當時留下來的人,是那麼的羨慕這些嘎嘎猿,以為他們也將去過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
而因為成年人都被強行帶走了,留下來的老人和小孩就不得不繼續為食物而努力,但他們需要上繳的食物卻並沒有減少,反而還多了一些。
這樣一來,留下來的人傷亡大增。
幾十天后,那些所謂的到登雲山享福的成年人回來了,但回來的只是部分,還有部分永遠地留在了那裡。
當時整個部落加起來,也只有二十多人了。
惡圖也是那些歸來成年人中的一個,而且是最年長也是最厲害的一個,所以理所當然地,成了部落的新頭領。
所有去過登雲山的成年人,其實都是被抓去建房的,而在那裡,他們也見識到了白惡的強大,不過,那時還沒有什麼信仰之類的東西,也只是單純的恐懼而已。
但看著部落一下損失了大半,眾人依然對此感到無比的憤怒與無奈。
單純的嘎嘎猿們合計了一下,覺得只有自己的部落也有了蛹化體,才能過上好日子。
這是一個看起來漏洞百出的計劃,但卻成了當時部落中傷殘病弱的嘎嘎猿們的支柱。
查詢部落中之後他們現,部落中只有四個未成年人,他們靠著在狩獵時學會的相互合作,才能活到現在,正是現在這四兄弟。
平時為了讓這四兄弟能更好的鍛鍊變強,他們甚至不惜以身犯險,為四兄弟提供實力差不多的動物鍛鍊,而引開其它過於危險的動物。
強度的鍛鍊也讓四兄弟的胃口極大,部落中的人們為了滿足四兄弟不斷攀升的胃口,將每天狩獵的食物,除了留下來準備上繳的以外,自己只吃一點,達到保證勉強不餓的程度,剩下的都讓給了這四兄弟。
兄弟四人最初還感到不適應,但之後在眾人的影響之下,也變得狂熱起來。
而這其中,作為頭領的惡圖,更是每天都忍著飢餓,將更多的食物教給了兄弟四人。
在登雲山學會了說話的他,每天都會對著部落的成員們講述:只有惡木他們成了蛹化體,我們以後才不會像現在這麼捱餓,也不會像從前一樣被抓去建房子。
很簡單的話語,卻切入了眾人的內心,不斷強化了眾人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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