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茂什麼心情,坐在車上的唐毅兩人自然不知道。
王詩云靠在後座上,“成天被一群蒼蠅圍著,煩死了!”
唐毅看著前面專心開車的司機,手不老實在王詩云的腰間輕輕摩梭,“你怎麼能把那群愛慕著比作蒼蠅了?如果他們是蒼蠅,你又是什麼?”
玉手輕輕的拍在腰間的手背上,王詩云眉毛豎起,語帶嗔怒,“你什麼意思?說我是垃圾?”
女人就是這樣,有的時候總是胡思亂想,胡攪蠻纏,更會曲解你話裡的意思。
男人在這個時候,只能賠禮道歉,耐心解釋。
“沒有,沒有!”唐毅意猶未盡的收回手,“我的意思是他們是辛勤的蜜蜂,你是剛剛盛開的花朵嬌豔動人。”
王詩云臉上的笑容更冷,“你覺得自己這個比喻合適嗎?”
咋的了,把你比喻成花,還有錯了?唐毅遲疑的問道,“怎麼不合適了?”
“呵呵!蜜蜂是怎麼採蜜的?”
聽到這話的唐毅瞬間懵逼了,只是一個比喻好吧,咋還能聯想到採蜜上了,“桃之夭夭,豔如桃李,人面桃花,花枝招展不都是形容女人如花般美麗嗎?”
“噗嗤!”看著唐毅一臉緊張的樣子,王詩云終於憋不住了,笑出了聲,“傻樣,逗你玩了,看把你嚇得!”
正在專心開車的女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已經打鬧在一起年輕男女,眼裡漏出幾分羨慕之色。
京都的交通很堵,特別是早高峰,晚高峰兩個時段,可以說是寸步難移。
王詩云一手托腮,百無聊賴的吹起額間垂下的一縷秀髮,“早知道就坐地鐵了。”
探出頭看了一眼前方的車流,根本看不到頭,距離徹底通車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唐毅縮回到車裡,“距離王府井也不遠了,要不咱們走過去?”
本來只有幾公里的路程,開車最多十幾分鍾就到,可因為堵車的緣故,硬生生把這個時間線拉長到了一個多小時,最關鍵的是還沒到。
哪怕身邊有一個能逗自己開心的男朋友,王詩云還是覺得這趟旅途實在太過漫長。
況且唐毅那手,實在太不老實最,最關鍵的還是在別人的車上,萬一被司機師傅發現,自己的臉往哪裡擱。
下車,果斷下車,哪怕走過去累些,至少暫時能擺脫某些人的魔抓。
“師傅,麻煩靠邊停車!”
女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的王詩云,語氣裡充滿了無奈,“好的!”
她是真不想就這樣靠邊停車啊,旅客下了車,意味著車子燒的油都是自己的錢了。
要是路儘快暢通還好,要是直到深夜,今天可就白跑了。
下了車,王詩云張開雙臂深深的吸了一口充滿汽車尾氣的空氣,“舒服,在車裡可憋死我了!”
臨近十五,作為華國的傳統節日之一,此時的京都已經開始提前佈置,張燈結綵好不熱鬧。
商販提著燈籠,從行人身邊走過,要是年輕男女或是帶著小孩子夫婦便會停足問推銷自己手中的燈籠。
王詩云看著身邊路過的孩子帶著像兔兒多的髮箍燈,有些新奇,“老闆,這個多少錢?”
老闆是個中年大叔,看著面前的王詩云心神差一點失守,“2,五十!”
太美了,眼前這個姑娘是明星嗎?可惜,我已經結婚了,家裡還有十歲大的孩子,嗯,我註定是他一輩子得不到的男人。
唐毅挑挑眉,老闆開頭說的第一個字他聽清了,“20賣不賣?”
中年大叔一副心痛的模樣,“20?小夥子20塊錢我進貨都進不來,50已經是最低價了。”
兩個小燈泡,一個開關,一節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