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呼吸困難,面色痛苦,大汗,結合病人體徵,初步判斷為突發性心絞痛。”老人取下脖頸處的聽診器,“你們飛機上備有硝酸甘油嗎?”
“已經給他服用過硝酸甘油了,可不見任何好轉。”
唐毅站在一旁聽到乘務長的話,不由皺起眉頭,透過老者報出的資料結合病人現有情況,老人的診斷應該沒有錯。
硝酸甘油對於突發性心絞痛,心肌梗塞不說百分之百有效,但也能有效控制緩解病人的痛苦才是。
老人神情凝重,如果只是一般性的突發性心肌梗塞,透過硝酸甘油緩解病情,等到飛機降落後在送病人前往醫院為最妥當的方法。
老者看著陷入昏迷中的病人,“我們必須在最近的機場降落,儘快把病人送去醫院,才能確保病人的安全。”
乘務長看著老者,飛機臨時改變航道不是不可以,但其中牽扯得面不是她一個人能夠做決定的,必須上報機長,然後逐級上報才行。
乘務長有些著急,卻不失冷靜,“現在距離京都機場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那裡也是最近的降落點。先生,您看是否還有其他辦法。”
羅森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平躺在地板上的病人,“在不確定病人病因的情況下,我也不好貿然下達治療方案。就算確診,在這裡也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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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地把記錄好的病例收好,傲然的看著乘務長。“女士,我需要給你隆重的介紹一下,你面前得這位可是聖地亞哥醫院羅森教授。羅森教授可是非常厲害的醫生,可不像你們華國的那些庸醫。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羅森教授這次來華夏,是應邀前來為你們華國一位富商做手術的。你知道一臺手術那位給多少錢嗎?一百萬,一百萬米。你們華國人就是人傻錢多。”
羅森也不阻止自己助理的無理,臉上甚至還掛著絲絲笑容。
唐毅摸著下巴,思索良久,“我可以看看病人嗎?”
乘務長看著旁邊開口年輕人,眉頭皺起,有些不喜,外國專家基本已發宣判了得事情,你一個醫學生來湊什麼熱鬧。
“呦,剛才不是讓你滾嗎?怎麼還沒有走?”森地一臉不屑,“小子,你是哪國人?讓我來猜猜,高麗?高麗人都整容,你沒有應該不是!太陽國?”
唐毅瞟了一眼還自顧自分析的森地,“都不是,我是華國人。”
不管錯愕中的森地,唐毅看著乘務長,“造成病人昏迷的可能很多。通常情況下我們認為患者捂著胸口就是心絞痛,心肌梗塞,其實這種判斷有些偏頗。”
為了贏得乘務長的信任,唐毅不介意展現一下自己所學的知識,“心肌梗塞,急性心包炎,急性肺動脈栓塞肺動脈大塊栓塞急腹症急性胰 腺炎,急腹症急,都會被誤診為心衰竭。”
森地上下打量唐毅,“呦,小子理論知識學的不錯啊!病人已經陷入昏迷,再加上沒有儀器做輔助,如何能判斷是那種病症?華國人,難道我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想要出風頭,怕是弄巧成拙了!”
沒有理會森地的譏諷,唐毅看著乘務長,“距離最近的機場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不如讓我看看,或許能夠找到病因。哪怕不行,我也有辦法緩解病人的疼痛。”
乘務長有些猶豫,“你是醫生?”
唐毅點點頭,“是的,我是醫生,但沒有拿到國內的醫師資格證。”
為了打消對方的顧慮,唐毅從隨身包裡拿出兩本證件遞給對方,“我是哈佛大學臨床學博士,這是我的結業證書。另一本是梅奧診所的特聘教授證書,你可以看一下。”
看著遞過來的兩本證書,乘務長十分驚訝,哈佛大學世界綜合排名第一的院校。至於梅奧診所,她雖沒有聽過,可想來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