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場戰鬥可將他嚇壞了,終於心驚膽顫地熬了過去,不過,這件事最終算結束了嗎?
瞪著那雙猥瑣的小眼睛慫恿地說道:“主人,快看看有沒有木涎?”
如果有的話,就代表著主人的事情辦完了,就不會再去經歷那樣的風險,老驢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大吃一頓。
但若是沒有呢,老驢有些不敢想下去。
看著李燃刀將玄玄木的納戒取了出來,老驢與他的主人兩顆心同時提到了嗓子眼。
一抖手,那柄黑鋒劍取了出來,李燃刀愛不釋手地摩挲,此劍竟然可絞斷劍芒劍意,當時與黑鋒劍交戰時幸虧用的不是斬空劍那個級別的靈器,否則一個不好被黑劍給絞斷那可就損失大了。
“重劍無鋒,卻鋒極天下。足以當之偽上品靈器,好劍。”
李燃刀讚歎,將黑劍收入自己的納戒之中。
神識如水般漫散開,唰地侵入玄玄木的納戒裡邊。數丈方圓的空間,靈石成堆,奇巧的小玩意不少,還有幾件頗為不錯的靈器,衣物鎧甲,各種兵刃,異sè珊瑚海螺。一地青鱗……
李燃刀皺著眉耐下心來尋找,一件東西一件東西地翻看著,很怕漏過一些細節。
然而半個多時辰過去了。老驢都等的抓耳撓腮,咯吱咯吱聲中,又吃掉了整整一大朵紫海葵。卻仍未見主人給出結果,反而眼眉越擰越緊。
老驢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恐懼重新湧上胸中。
“不好,看樣子玄玄木也沒有木涎,主人會不會不死心,再找別的勢力首領去劫殺啊?”
想起那幾場戰鬥的慘烈,老驢一陣深深的後怕,小腿都有些顫抖。
又等了半晌,心裡焦急實在等不下去了,老驢湊到近前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有嗎?”
李燃刀呼地長吁了一口氣回過神,臉上全是失望的神sè,哼了一聲,搖頭道:“沒有找到。”
方才將那枚納戒可完全翻遍了,每一個角落。每一件東西都翻看了幾遍,也沒有見到一滴稍顯奇罕的液體。甚至將一些可能藏有東西的器物打碎,也沒有找到。
老驢的臉sè頓時苦了下去,心中失望,不過還是安慰道:
“主人,木涎非常珍貴。玄玄木沒有也都在情理之中,若是隨便一個強者手中就有這種東西那才不正常了。”
李燃刀嗯了一聲,知道老驢說的有道理。
老驢接著安慰道:“主人,至少你得到了黑劍和不少好東西,收穫也蠻大的,這一趟也不算白忙活,不知玄玄木的納戒中還有什麼主人能用到的東西沒有?”
李燃刀苦笑搖了搖頭,也知道老驢是在寬慰自己,嘆了一口氣說道:
“裡邊的奇巧小玩意不少,不過我大都弄不懂,老驢你看,這個海螺好像能吹出風刃,這陣紋不知何意,難道還有音攻的效果?還有這枚白骨吹,也不知是做什麼用,對了,這枚水晶球看著挺神奇,心念進入會激成一層彩光,難道是遠途聯絡用的?”
李燃刀一念之間,將納戒中的不少奇巧小玩意倒了出來。
他對海中的東西不很瞭解,老驢妖老成jīng,應該比他知道的東西多,請教一下,說不定以後哪件小東西就能用的上。
老驢點著頭,小手在地上成堆的東西中扒拉,首先撿起那個水晶球說道:“這個不是聯絡用的,而是修行之中用的著,它可以照出心魔,修者強行突破關卡時有用,這個白骨吹嗎……”
老驢說到這裡,順手將幾片青鱗劃拉到一邊,突然住口,盯著地上一粒米粒大小的rǔ白sè晶體,眼中放shè出狂熱的光芒。
那粒晶體呈柔順的水滴形狀,上邊隱隱有米sè的光華,不過明顯僅剩下一半,有被人煉化過的痕跡。剛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