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只是想著安穩,順便靜靜的看禽的下場。
可等“勢力”發展到無後顧之憂之後又開始想搞事。
真的是。
“嗯嗯,我知道了,這跟我們村差不多。”
秦淮茹渾不在意的輕輕一笑。
算計?這院裡才多少人?
自家男人這是把自己當小白兔了。
想她秦淮茹從小在村裡長大,什麼奇葩事沒聽過沒見過。
栽贓陷害,公公兒媳婦扒灰,吃絕戶,夜闖寡婦門等等等等。
這裡裡外外傳出來的這些事哪件不是算計的結果。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只不過換了個環境和平臺罷了,萬變不離其宗,底層邏輯都差不多。
秦淮茹自然不會對這些事產生恐懼和陌生的感覺,反而還覺得張凡歌有點小題大做了,多大點兒事嘛。
“得,忘了你這丫頭是出了名的精明瞭。”
張凡歌看著秦淮茹的態度哪還能不知道咋回事,當下就在心裡吐槽了自己。
小看了這丫頭了。
“才沒有好不好。”
秦淮茹聽張凡歌調侃自己頓時不樂意了,揪著張凡歌的袖子就撒起了嬌。
“好好好,沒有,你傻行了吧?”
“呃?我是這個意思嗎?”
“噗呲~”
“呀~你。。”
...
翌日。
張凡歌終於是要上班了。
這溫柔鄉英雄冢啊。
早上起來的時候張凡歌竟然產生了不樂意的情緒。
交代了秦淮茹晚上少吃點,自己會帶飯盒。
隨後張凡歌便再次加入了三人組一塊去上班了。
腳踏車就不騎了,路上說說話也挺好。
“張哥。”
路上,傻柱欲言又止的喊了一下張凡歌。
張凡歌聞言似笑非笑的瞥了傻柱一眼。
“怎麼?”
張凡歌也算了解傻柱了,舔狗不舔狗的說不準,但這狗東西肯定是個顏狗。
爺爺的,這孫子不會惦記他媳婦吧?
當是取死有道了,張凡歌不禁開始考慮要不要把下個分身搞成傻柱的模樣來個偷樑換柱了。
一瞬間姓什麼他都想好了,就姓梁。
“嗐~沒事兒,我是想問你咋沒騎腳踏車呢?這買了不騎不白買了嘛。”
傻柱表面一副憨厚的模樣撓了撓後腦勺問道。
“哦,這不是不遠嘛,路上還能聊聊天。”
張凡歌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才收回眼神一臉淡然的擺了擺手。
算這小子識相,他剛剛要是敢提個秦字下個月張凡歌就埋了他。
“這樣啊,嘿嘿。”傻柱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的傻笑著附和道。
呼~好嚇人,還好糊弄過去了。
剛剛張凡歌的眼神瞥過來的時候傻柱就感覺自己彷彿被看透了一般,同時心裡的不安感瞬間被拉到了頂。
他堅信,如果自己說出不該說的話,自己一定會有場大劫。
所以他果斷的再次擺出他常用的招式,裝憨厚。
果不其然,在他擺出這副姿態的時候那種心裡不安的感覺瞬間從心裡消失了。
經過這一遭,傻柱也算是徹底清醒了,同時也給自己下了個死命令。
孃的,算計誰都不能算計張凡歌,他跟許大茂之流不一樣。
他十分相信自己心裡的直覺,小時候賣包子躲傷兵的時候他就是憑藉著這股直覺才把傷兵甩開的。
不然吶,這會他都快8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