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精什麼的,大部分人家刷油碟都只能靠熱水才能洗淨,完了手上還得沾上一層油。
張凡歌倒是一個念頭就能掃乾淨,可誰讓現在結婚了呢,不方便。
等秦淮茹洗漱完,張凡歌讓她去床上躺著,自己則是佯裝去沖涼去了。
你看,結了婚就這點不好,想進空間乾點啥都得躲著。
來到外面,等掃描發現院子裡都睡了,隨後張凡歌便進空間快速洗了一遍身子,照例又把衣服清潔了一遍。
等從空間出來張凡歌隨手把衣服掛到晾衣架上,然後才回了臥室。
衣服本該是留給秦淮茹洗的,畢竟這年頭都是婆娘負責洗衣服,張凡歌也不能太“叛逆”不是。
可誰讓張凡歌一下順手了呢,算了,也不是啥大事。
夏天嘛,衣服一夜就能幹,順手洗就洗了,秦淮茹也發現不了。
等到冬天就不行了,不能隨便洗換下來的衣服了,否則以這丫頭的聰明勁一定會發現貓膩。
回到臥室躺到秦淮茹旁邊。
“淮茹,晾衣繩上的衣服是洗過的,明天可別再洗一遍。”
“啊?凡哥,以後衣服我洗就行,你不能再上手了。”
“行,我這也是一下洗順手了。”
“噗呲~”
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嗤笑了一聲,腦海中一下就有了畫面感。
眼前瞬間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洗了澡之後還在滿臉不耐煩洗衣服的場面。
哼哼,活該,誰讓你之前不那麼早娶老孃呢。
“嘿,還敢笑我?我看你是屁股癢了,給我過來吧你。”
“啊?又來啊?凡哥我,嗚嗚。。”
烏雲飄過來遮住了月亮的半邊臉,想來它應該也是看到不該看的害羞了吧。
...
時間如流水,緩緩流向明天。
天上的太陽開始變得不再那麼炎熱,晚上的微風也開始摻雜上了一絲涼意。
8月的最後一天。
這天中午剛忙完,張凡歌特地的從豐澤園抱著個西瓜趕回了家。
當然,這西瓜也不是豐澤園發的,而是空間裡產的。
說來也是,張凡歌之前尋了各種水果,就唯獨把西瓜給落下了。
去了之前的那家種子店裡也沒有西瓜種子賣,無奈張凡歌只能把這事兒放一放,尋思回頭去別家看看。
可這一放不咋,轉頭就徹底把這事兒給忘了,這還是頭幾天在路邊看著有拉著驢車溜街串巷賣西瓜的才突然想起來。
張凡歌走過去買了兩個,隨後便把種子扣下來種到空間了。
西瓜張凡歌也嚐了嚐,只能說一言難盡。
皮厚不說,關鍵還沒有那麼甜,有的部分吃起來甚至就像咬柚子皮一樣。
也不知道是品種的問題還是這個時代的西瓜就是這樣。
張凡歌對這一塊不甚瞭解,只知道後世吃的西瓜是經過吳奶奶培育的。
而且還聽說好像等定量開始西瓜就成了奢侈品,得發燒38c多拿著病歷才能買半塊?
嘖嘖,張凡歌是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反正他是不會缺西瓜了,而且空間改良的應該會更好吃。
果不其然,都沒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地裡就結出來了個個“膀大腰圓”的西瓜。
誇張了,個個也就10斤左右,很勻稱,而且還皮薄的不行。
切開後豔紅色的瓜瓤一口咬下去汁水都能順著嘴角流向脖子裡。
那叫一個脆,那叫一個甜。
當時張凡歌就吭哧吭哧的啃了半個,回家把那半個給了秦淮茹。
好嘛,張凡歌沒吃過這麼甜的西瓜,秦淮茹就更別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