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傻柱掛著一臉傻笑的拎著兩個飯盒蹦蹦噠噠的將妹子接了回來。
回到那個冰冷的家先是把爐子生起來,隨後將帶來的飯盒放在了爐子邊上溫了起來。
待到爐溫升高飯盒的香氣開始往外溢,傻柱激動的一下把將飯盒蓋掀開,隨後邀功似的衝著坐在板凳上發呆的何雨水招了招手。
“雨水,快過來吃點兒,有紅燒肉。”
嘿嘿,想不到吧小饞貓,看我這下還不得讓你樂的蹦起來喊傻哥。
先人說現實總是殘酷的這話真不假。
傻柱鬱悶的是他想象中的“何雨水興高采烈歡呼圖”並沒有出現。
反而等來的是這小饞貓一副小大人似的作態嫌棄的對著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是什麼鬼?
這讓傻柱感覺好像自己才是那個小不點。
不是你這小屁孩一天天的有那麼多愁善感嗎?咋了?尿褲子了?
“嘿,合著我這白忙活了,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吃完了。”
傻柱一臉威脅相的用上了往常慣用的嚇小孩手段,可誰知這小屁孩又給他上了一課。
“傻哥,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熟點兒啊,唉。”
“???”
看著何雨水一臉的憂慮說出這句話傻柱徹底繃不住了,當即就開始挽袖子。
成熟是吧?好。
這種症狀他見過,用以前上班時張凡歌的話來說就是缺少童年關懷了,狠狠地打一頓就能好。
雖然不知真假,但實踐出真理,他打算試一試。
“欸欸欸?傻哥你要幹什麼?好啊,咱爸才剛走你就暴露了是吧?”
何雨水眼看自己傻哥袖子都快擼到脖子了哪裡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當即就眼疾手快的從板凳上跳下來呼呼的跑到了方桌那邊打算跟自己傻哥打一場“游擊戰”。
這也是她以往被傻哥欺負時總結出來的經驗,圍著方桌跑,他抓不到。
“什麼?我就是熱了捲一捲袖子你跑什麼?”
見自己妹子終於“迴歸自我”了傻柱也就笑呵呵的放下了袖子,他又不是真想揍小孩。
“騙鬼吧你。”
“騙得就是你這小饞鬼,趕緊的過來吃兩口。”
傻柱將紅燒肉端到桌子上對著何雨水沒好氣的指了指。
你說他帶紅燒肉為了啥嘛,真的是,不吃也得給我吃。
“哼,吃就吃。”
何雨水雖然嘴上哼哼唧唧,可這咧嘴呲著一口牙的笑臉還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拿上筷子,夾起一塊肥嘟嘟肉墩墩的肉塊塞進嘴裡咀嚼了起來。
雖然晚飯她在雲爺爺家吃的很飽,但這並不妨礙她再吃兩口,誰又會嫌吃肉多呢。
“嗯~傻哥,好吃,你手藝快趕上咱爸了。”
“切~少跟我提他,吃你的吧。”
要不說兩人是親兄妹的,那“口嫌體直”的傲嬌小性子真是一模一樣,小話嫌棄說,嘴咧耳朵根兒是吧?
看著何雨水吃的正香,傻柱點上一根菸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妹子,你今天在雲老爺子那咋樣?乖不乖啊。”
自家妹子自己瞭解,一開始那惆悵的模樣看似搞怪,其實應該是碰著什麼事兒了。
直接問是怕她有負擔不敢說(就跟小時候被人欺負威脅不敢告家長一個道理),所以他得從側面探探口。
“我可乖了,雲爺爺那裡可好玩了,中午我還吃了大米飯,可香了,雲爺爺那裡還有柿子餅可甜了,對了雲爺爺還給我做了個小木劍,咦?我小木劍呢?”
傻柱看著何雨水這一臉興奮的手舞足蹈模樣就知道她這一天過的很精彩。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