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底。
所以秦大牛隻是不捨得,不是沒有。)
要說這秦大牛師父給徒弟發錢也不止是看著徒弟拮据的原因,畢竟拮据的徒弟多了,這裡面是有別的原因的。
秦大牛特殊,被師爺特殊關照過,加上他師父發現這孩子確實是這塊料,學啥都快,一點就透。
估計再一兩個月開了春就差不多成器了,那叫一個“見獵心喜”啊。
所以平時對秦大牛的態度也非常好,雖然也經常吼,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是特殊對待,教手藝呢,一個個羨慕的不能行。
這也就不難理解剛才為啥他要給秦大牛紅包了吧,就一個字,愛才。
這紅包就是獨一份的存在,換別的徒弟根本沒有,秦大牛在他師父心中的份量自不用多說。
未等秦大牛回過神,秦大牛師父走了一段突然停了下來。
“哦,對了。”
“怎麼了師父。”
秦大牛突然很緊張,不會後悔了要給他要回去吧,摸著不少呢。
“沒啥,我還還有你一封信,差點忘了。”
“信?”
秦大牛茫然的接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回頭自己看吧,走了。”
“欸,師父慢走。”
...
翌日,天剛微微亮,一老頭駕著一輛牛車後面帶著一個人慢慢的來到魯班衚衕停到了8號院門口。
“大牛。”
張凡歌從車上跳下來一臉笑意和激動的衝向自己的好兄弟。
好長時間沒見了,還怪想的。
只是讓張凡歌預料不到的是迎接他的並不是激動的擁抱,而是一個肘鎖喉。
“你這孫子,虧的你還能想起來我,竟然半年都不來看我一回。”
秦大牛滿臉憤慨的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昨天那信就是張凡歌寫的,內容就是邀請秦大牛一塊回鄉下。
當然,信裡也解釋了自己這半年為啥沒來找他玩耍的原因。(其實是他瞎編的,他根本就沒想起自己的好兄弟。)
“嘿,你輕點兒,我這不是解釋過了嘛,剛換了工作,天天忙到天黑,我想來也沒時間啊。
畢竟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張凡歌一邊拍著秦大牛的胳膊一邊“委屈”的解釋道。
他這是讓著秦大牛,畢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加上心裡有愧啊。
不然以他的體質和能耐,別說讓秦大牛鎖喉了,秦大牛剛伸手肯定就倒下了。
“哼,信你一回。”
秦大牛聽到張凡歌的“求饒”哼了一聲就鬆開了張凡歌。
他只是表達一下情緒,並沒有真生氣。
換了份工作忙起來沒時間他也能理解,畢竟他也經常如此。
“嘿嘿,來,大牛哥上車,我給你拿行李。”
“咦~你這態度我有點不適應,怎麼看著跟個狗腿子似的。”
“嘿,我這。。”
張凡歌被噎了一下,這狗東西大過年的還挺會說吉祥話嘿。
...
路上。。
“現在這份工作怎麼樣?。”
“知道婁氏軋鋼廠嗎?去那了,一個月也有70多,福利也不少,雖然比豐澤園工資少了點,但活兒輕巧。”
“嘿,你這孫子,剛剛不還說忙的沒時間嗎?”
秦大牛眼珠子瞬間一瞪死死地盯著張凡歌,眼神裡充滿了危險的訊號。
張凡歌一下心虛了,心想瑪德大意了,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看我怎麼狡辯,啊不對,看我怎麼解釋。
“啊?是忙來著,輕巧歸輕巧,忙歸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