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樓裡,代表著廠裡最高權利的一間辦公室內。
婁半城半靠在一張真皮的沙發上伸出手指不停的在紅木扶手上敲動,眼神不停的在閃爍,嘴裡喃喃道:
“田有鈺。。”
良久。
“唉~”
一聲嘆息從婁半城嘴裡撥出,只見他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在心裡想道。
“小田啊,你跟我不少時間了,有些事不能怪我,我現在的處境有些折騰不起啊。
要怪啊,就怪你這個蠢貨親戚吧。”
毫無疑問,事情因田大奔而起,但其中又牽扯到了田有鈺。
不管田有鈺在其中有沒有摻和這件事兒田有鈺都不可能獨善其身。
無他,鬧太大了,輿論洶湧啊。
而且旁邊還有那麼多雙眼睛死死盯著這件事。
老祖宗說過,關鍵時期,行差一步,滿盤皆輸啊。
有了汙點的棋子放在以前無非擦拭一下就好,可現在有人不給布啊,總不能用袖口擦吧,那衣服不就髒了嘛。
外界需要一個交代,內部也需要一個交代,保險起見,棄車保帥是現在最明智的做法。
至於田有鈺。。
呵,有點愧疚,但終究是手底下養的一條狗罷了。
難不成打架的時候還要讓狗在後面看著而他上場不成?
養他們幹嘛的,不就是這個時候用的嗎?
在婁半城這種人眼裡,誰也比不了他自己重要。
如果靠著犧牲手底下的狗就能保全自己,那麼再多幾條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來人。”
“咔嚓~”(開門聲)
進來的一個年輕人畢恭畢敬的衝著婁半城:“婁先生。”
“去把田有鈺叫來,然後去找一下鄭光,告訴他我找他有事讓他晚上7點來趟家裡。”
“好的婁先生,還有什麼。。”
“去吧!”婁半城揮了揮手。
...
“廠裡今天沒人來安排招待餐啊。”
等到中午忙活完張凡歌帶著小劉出去透透風順便抽根菸。
可誰知自己這邊剛點著就聽到小劉在一旁似乎有些失望的嘀咕了一句。
張凡歌不由詫異的看了眼小劉心道:乖乖,還是年輕啊。
今天怕是隻有不長眼的才會來安排招待餐。
廠裡的招待餐一開始確實是為了招待領導而設立的。
不過慢慢的在沒領導視察的時候廠裡邊的領導嘴饞了也會過來解解饞。
畢竟張凡歌的手藝確實好,外邊大酒樓的廚師還真不一定比得過張凡歌,吃過了自然也會有點念念不忘。
當然,也不讓張凡歌白乾,白乾張凡歌也不幹,所以這些人每次都會給張凡歌一些好處說一些好話。
張凡歌也樂得如此,沒有說什麼故作清高的理都不理。
慢慢的廠裡的領導他基本上都能搭上兩句話,關係還行。
而且這些人吃小灶的同時也是對後廚的一種創收行為。
每次好處張凡歌都會拿出來一些分給後廚,小包房裡剩的東西也會輪流讓他們帶回家。(他的是提前從鍋裡打包好的。)
慢慢的,除了過年那一陣出了個白眼狼以外,其他人對張凡歌還是挺愛戴的。
這也是張凡歌御下的手段,好處給,雷霆也不吝嗇。
讓他們記住自己的底線和手段的同時也會記住自己的好。
這才是形成威望的正確標準做法。
不過今天就別想招待餐了。
今兒個廠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自然沒有人傻乎乎的過來安排招待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