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表情震驚的看著又一次倒下的金髮青年,忍不住探出樓梯向樓下的草帽一眾求救。
在一陣兵荒馬亂,在山治的堅持下,他鼻孔裡塞著兩團棉花端著裝著紅茶和蛋糕的托盤來到女性身邊一個個放下,才被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馴鹿醫生喬巴拖到一旁椅子上休息,即便整個人呈暈乎乎的失血過多的狀態,也忍不住視線朦朧的將目光投向這邊。
“所以說,你為什麼還活著卻被海軍說成殉職啊?”草帽路飛一邊往嘴裡狂塞著蛋糕,一邊眼睛看向晴這邊問道,大大的眼睛裡是十足的不解。
與晴放著不管不同,修羅丸已經被好心的馴鹿醫生喬巴抱到餐廳這邊,在一通仔細檢查後,便放心的任由修羅丸呼呼大睡去了,晴目光瞥了一眼睡著的修羅丸,低頭喝了口紅茶,笑眯眯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原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結果醒了過來,從棺材裡出來,發現自己就這麼回到海軍隊伍有些不妥,然後就這樣四處閒逛了”。
“哦哦哦,那麼要不要試試看加入我們吧,當海賊很好玩的。”草帽海賊團船長路飛眼裡放光的說道,海賊團眾人還沒有從晴關於“詐屍”的經歷裡消化好,就被一貫不按常理的船長的話再次驚到。
“路飛,她之前可是海軍哎?!而且她之前還是赤犬的屬下,你這樣會不會太···”萬年負責給不靠譜的船長提出合理建議的娜美何止一個心累說的清,失蹤了兩年的心累心情再次回來簡直不要太悲劇。
“可是我覺得她是好人啊,而且還是羅的朋友,更重要的是她很強啊,上次交手如果不是別人打擾險些打不過呢。”路飛很認真的說道。
旁邊抱著刀一副要睡著模樣的索隆睜開另一隻完好的眼睛,裡面流露出看到獵物的神采,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哼”。
“那個,謝謝你的邀請,不過我已經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不需要擔心。”晴笑得一臉深意。
路飛耷拉著腦袋,嘴巴還在一動一動的咀嚼著食物,一副懨懨的模樣:“切”。
餐廳外傳來一陣船隻進船塢的“嗚嗚”聲,天空毫無預兆的下起了細雨,汽笛聲隔著雨幕溼氣傳來,淡淡的,有種遠隔時空之外的感覺,大家聽到聲音,全部興奮起來,跑出餐廳,看見城鎮的身影在不遠處顯現出來。
晴淡定的走在眾人的後面,旁邊考古學家妮可羅賓朝她走來,晴的腳步在門口停住,轉過身子看向她。
門外是眾人興奮的關於去城鎮玩耍和採買補給的議論的聲音,妮可羅賓高挑的身材站在她身前,擋住了眾人的視線,擋住了門外的喧譁聲,顯得餐廳有些寂靜。
“好久不見不是嗎,克萊爾中尉,之前一別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不是嗎?”妮可羅賓笑著說道,這個女人曾經歷經磨難,滿身荊棘,所以她身上總有種神秘優雅的韻味,微微一笑,不得不說,有種勾人的幽幽的感覺。
“是啊,好久不見呢妮可羅賓。”晴表情恍惚了一下,笑了起來,腦中關於妮可羅賓的記憶紛至沓來,晴笑著一邊暗暗咬牙。
晴十三歲時成為多弗朗明哥的家族成員,十五歲時作為間諜潛進海軍進入士官學校,由於天資聰穎身手不弱,很快就被長官委以重任,而作為正式海兵的第一個任務,便是抓捕西海奧哈拉的末裔——惡魔之子妮可羅賓。
一個是初出茅廬的菜鳥,雖然安然挺過了家族和海軍的試煉,但因為多弗朗明哥的授意,從未曾真正的出過任務,而剛當上海兵的克萊爾更加不可能有經驗,所以對上另一個從小顛沛流離,在各種陷阱中長大的狡猾的女人妮可羅賓,結果簡直是慘不忍睹。
在妮可羅賓的單方面戲耍的屈辱經歷後,菜鳥·傻白甜·海軍(海賊)的少女克萊爾才真正的成長起來,在之後的兩個人的對決中,從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