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中她看出了一份希翼,但是那一次畢竟是她不堪回首的一次,對於段延慶他甚至就彷彿一個路人一般沒有一絲的感覺。所以她立刻就將眼神收了回來,看著段正淳久久不語。
眼睛是最真誠的,它不會去欺騙別人,因為它是心靈的視窗,除非那個人的心已經變的如同沒有一般,要不然不管心裡想著什麼,想要欺騙還是想說謊言,都會從眼睛中透露出一絲資訊來。
刀白鳳就這樣怔怔的看著他,看著自己深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而對方毫不退避的與她對視,坦誠中帶著愧疚,但卻沒有一絲的責怪,一絲的生氣。明亮的眼神彷彿要將她融化了一般,她忽然哭了,哭的更加大聲了,帶著哭音說道:“你為什麼不怪我?為什麼?好,這的確是我做的,譽兒也不是你的親生骨肉,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怪我,你不很討厭我嗎?不是喜歡她們嗎,你滿意了,你可以去找她們了,呵呵,嗚……”
丁一眉頭一皺倒不是因為刀白鳳近似瘋狂的舉動,而是他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不過這是自己人的訊號倒是不用理會,真氣一運內力瘋狂湧動,頓時一堵氣牆將幾人籠罩其間,他是不懂女人心,但不代表他是沒有同情心的冷血人。相反,他一開始點了幾女的穴道就是想要讓她們不知道誰會被自己叫來,這就是顧全了她們的顏面,然後又單獨的在這裡讓他們相會,只是想讓他們知道這一切罷了。這一切想的是不錯,只是丁一太一廂情願了,他是個無話不說之人,但這種隱秘的事情又如何能夠隨意的揭開?
曖昧!
有的時候不僅僅是一種關係,也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選擇!
如果不是段正淳的確是真心的愛著她,或許這次丁一就是好心辦壞事了,甚至段譽都不會對他有一絲的感激。
所幸,花心的段正淳,倒也不負那風流之名,他真的是真心的喜歡她,那真誠的眼神將刀白鳳拉了回來,深知女人的他知道,她不管是大吵還是大鬧,但這都是好事。相反如果不吵不鬧才是真正的麻煩了,所以他笑了,開心的笑了,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不去理會她的掙扎喃喃道:“鳳凰兒,你還愛我嗎?”
刀白鳳被他抱在懷裡,身子已經軟了,掙扎也變得無力了,如果不是還有外人,還有兒子在這裡,怕早就撒嬌不依了。這時候忽然聽見自己的夫君在耳邊低低的聲音,卻是如此的深情,深情的她半晌也沒有回過神來,許久才痴痴地道:“你便有一千個、一萬個女人,即使你不要我了,我卻也是一般愛你!”聲音是如此的巨大,彷彿是要講的天下人全部都聽見一般,卻偏偏又是如此的深情,那濃郁的愛意,即使是一個外人的丁一都能感覺的到了。
所幸的是這裡已經被丁一的罡氣籠罩,這聲音根本傳不出去,所以也防止了他人聽見,不過卻讓丁一心中很是感慨:這女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好生奇怪,這女人的愛總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偏偏又是如此的震人心扉!
忽然間丁一就覺得自己做錯了,他一開始只想著幾人也許是有著各種複雜的關係,因此才會想要他們見上一見,什麼第三者,什麼情郎都坦誠相見,再去看上一看。但忽然間,這段正淳和刀白鳳的如許情深,卻讓丁一覺得自己做錯了,似乎多此一舉了,似乎如果不是段正淳的真心相愛,這女子經過此番打擊後還會留下嗎?或者還會選擇活下去嗎?
長嘆一聲,丁一對著兩人深深一禮道:“我魯莽了,對不起,還好,還好沒有惹下太大的過錯,你不錯,雖然武功不行,人也花心,但至少還不錯。”說著話,看了看段延慶道:“你呢?又有什麼話要說?”
段延慶道:“我武功、才智自認遠勝與他,但這……”看了看依偎在段正淳懷裡的刀白鳳,賜予他新生和兒子的女子道:“我希望譽兒能叫我一聲爹。”這句話是傳音給丁一的,因為他也看出了段譽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