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方看見只有丁一一人,居然敢用內力相拼,當下在丁一的手掌打來之時已經使了個粘字訣,心中所想的自然是要用比拼內力的方法生生的耗死丁一。
這人想得不錯,自己兩人,對方一人,在怎麼算,這般年紀的一人內力總不可能勝過自己二人吧?
如果這遇上了別人,或許當真可以奏效,或許可以逼得對方手忙腳亂,但是對上了丁一卻是茅坑裡點燈——找死啊!
不說丁一的北冥神功,單說他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偷懶耍滑過,更是多方奇遇,一身的內力早已經是登峰造極,莫說這兩人,怕是再來兩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是一開始追殺黃裳而來的五人的內力相加或許可以正面硬捍,但是這些剛剛趕來的這些人卻是沒有這等的內力修為。
感覺到對方的內力猶如大海一般,浩瀚無垠,自己在其面前就彷彿一條小小的溪流一樣,哪裡有什麼可比性?當即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是無比的驚訝,這人的內力居然居然如此身後,當即棄了兵刃雙掌互碰藉著彼此之力脫了出來,也不說話一個單掌倒扣直直的抓向丁一的左肋,一個鐵拳振振要攻丁一的右肩。
這棄刀、對掌、出招,卻是彷彿事先演練了無數遍一般,居然是配合得天衣無縫,一時之間居然封死了丁一的騰挪閃避的空間。
不過丁一根本沒想過要去閃避,這樣的硬碰硬是他最喜歡的戰鬥方式,嘴角一咧左拳砸出,彷彿攻城巨錘一般和那人的拳頭對上,藉著互碰之力甩腿如鞭後發先至掃向另一人的腰間,彷彿同一時間就攻出一般。
但聽“砰、砰”兩聲響,緊接著就是一陣“喀拉”聲,那揮拳之人和丁一對上直接被轟碎了拳骨,整個手都已經變形了,更是如同被巨錘擊中一般飛也似的往後摔去。另一人卻是還沒碰到丁一,就被丁一快似閃電的一腿踢在肋下,那骨裂之聲和劇烈的疼痛讓他知道自己的肋骨肯定斷了。
不過丁一併沒有下殺手,這兩人看似受傷頗重,但是這些傷對他們來講不過是些外傷,他的內力根本就沒有趁虛而入轟向他們。
那邊正在指揮的紅衣女子看見丁一如此威猛,當即嬌叱一聲,領著兩人對著丁一撲來,人還未到,數把飛刀已經對著丁一射來,看其來勢洶洶的模樣,卻是想要阻止丁一趁勢攻擊倒在地上的那兩個自己的同伴。
丁一本來就沒想著要趕盡殺絕,他不過是好武成痴、見獵心喜罷了,所以站在原地不動,雙手憑空揮舞,彷彿在胸前綻放出一朵鮮花一般,卻是已經將射來的飛刀盡數接下,看著對方掌風凌厲撲面而來,邪邪的一笑,飛刀信手而出道:“還給你們!”
灌注了丁一的真氣的飛刀帶著響徹入耳的破空之聲,直接破開了紅衣女子的掌力去勢不絕就要鑽入她的腹中,但見此等危機之刻,這女子掌力忽然一收,信手揮出在半空之中引著三把飛刀往左移去,雖然避過了飛刀之傷,卻也真氣不濟衝勢為之一頓只能落到了丁一身前一丈的距離外,冷冷的注視著丁一,心中想到:這幾個中原人,怎麼武功都是如此的高絕,除了教主外,幾乎可以完勝自己等人。這等高手,怎麼還會去聽從這腐敗的朝廷之命?
原來這女子是波斯摩尼教的四大法王之一,紅鳳凰,花雁冰。這是她自己取得中原名字,這次前來中原他們可是抱著很大的抱負來的,想要將摩尼教傳到中土來,卻哪裡想到先有鷹王叛教,後有朝廷清剿,剛剛成立的摩尼教一下子死傷慘重,現在卻連自己的夫君,光明右使摩距都死了,心中一下子就此次前來中土的決定有了懷疑。
望著丁一道:“閣下好身手,好武功,卻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傳教?我等也沒有惹下什麼禍事,教義也是導人向善,你們連佛教都接受了,為什麼卻要如此對待我摩尼教?”打又打不過,只能據理力爭了,不然還能怎麼樣?真的要拼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