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他的天靈蓋打下,這一掌下去。莫說呂仁毫無防護,便是全力戒備在丁一盛怒之下也必定是被擊碎天靈而死!“你可知道為師往日裡最恨的是哪種人?平日裡我又是如何教你的?”看著他毫無抵擋之意,丁一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緩緩的說道。
“師父平生最恨三種人,第一是通敵賣國之賊!其次的是貪官汙吏,這等人得享富貴榮華,卻依然不得滿足,肆無忌憚的吞沒國家百姓之財、行不正之風,殘骸黎民,這等人師父是見一個恨不得殺一個的!”說到這頓了頓,倒還是朗聲道:“其三便是淫人妻女者,這等人師父認為根本不配為人!”呂仁抬頭目視著丁一道:“師父教我做人,教我讀書習字,教我武功。我知道師父是想要我稱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好漢!”
丁一緩緩的點點頭道:“如此,你還有什麼解釋嗎?”
呂仁看著丁一眯起的眼神中流光閃動,很想和他說明這一切。但不知為什麼,他卻覺得用神志不清來解釋未免有些糊弄師父了,所以搖頭道:“沒有!”
“好,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徒弟啊!”丁一閉上了雙目,忽然猛抽了自己幾個嘴巴,這幾下極狠,一絲鮮血便從他嘴角流了出來。“我丁一教徒無方,殺你前我自當先自責!”
呂仁道:“師父不必如此,這事情……這事情始終是我做下的,於師父何干?”
“住口!”丁一厲聲喝道,他不是不想收徒弟,他的志願就是想要將武功發揚光大。但是學了武功如果走上了邪路,對不會武功的平民百姓的危害極大,所以他才謹慎又謹慎!傳授武功的時候,時時刻刻的教導他們做人的道理,便是不想自己的弟子將來走上了歪路。
看著跪了下來的呂仁,丁一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你……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
呂仁給丁一磕頭,道:“還請師父殺了我後將我的屍骨帶回中原,葬在院中那棵樹下。弟子就是做了鬼,也要給師父看家護院!”
“呼……呼……”丁一吸氣又吐氣。往日裡收徒之時說的那句只要作惡,我當親自除了你的話,到了真要動手的時候卻又是如此的艱難!
“慢著!”就在丁一猛的吸了幾口氣就要動手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然傳來。
丁一和呂仁本來早就可以發現他了,但是兩人現在心緒波動都極大,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梅夕顏的出現。
梅夕顏走到丁一的身前,在呂仁的身邊跪了下來道:“師……師傅,還請聽我一言,事情不是您想的那般的!仁實際上是身不由己的,所有的一切是因我而起的,還請師傅聽我一言!”
丁一冷冷的看著他,又看了看呂仁見他依然是淡漠的表情,已經提高了警惕的他忽然厲聲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給我滾出來!”說道最後的“滾出來”三個字,內力一激用了聲吼功叫了出來,密林中瞬間一陣顫動。
“好內力,果然有些本事!”林中五條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領頭的正是那在密林外的帳篷中極為倨傲的虯髯漢子。
丁一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的穿著打扮並不像是軍隊中的人。那應當是那些官員請來的波斯的武林人士了,當下道:“我現在心情很是不好,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速速離開,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麼樣?你殺了我?本座看你傻了吧,莫不是以為我等是那些普通計程車兵一般任你蹂躪卻毫無還手之力一般不成?”一個年紀大約二三十歲的長高個男子不屑的說道:“你便是呂仁吧?速速將寶典交還與我等,我等尚可留你一條全屍!”
呂仁跪在地上扭頭看向他道:“你是誰?”
“本座摩尼教光明右使,耶尼大人。看你資質也算不錯,如果肯白如本座的門下,本座或許可以替你像教主求情饒你不死!”他侃侃而談,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