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也許他想揮兵攻宋,也是想要給自己的子民找一個更好的一片土地,給他們一個更廣闊的空間,但卻偏偏忘了百姓最想要的不過是安安穩穩、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過完一輩子罷了,只此而已,別無他求。
看見耶律洪基陷入沉思,丁一長出了一口氣,這遼王看來並不是無可救藥,也許他的出發點在他看來的確是好的,只是因為身居高位,從來沒有去注意過這些罷了。但是耶律洪基會反省,拓拔武卻是斥道:“荒謬,這攻宋之事又豈是些許平民可以言論的?他們當了兵將,自有俸祿,有了功績更有獎賞到來,他們又怎會不願意?何況南朝地廣物博,只要佔據了南朝,這些平民自然會有更好的日子,他們感恩戴德還不及,又怎會去傷心難過?”
丁一搖頭道:“說不好,那麼請問,如果戰死沙場又當如何?”說著話指了指耶律洪基身前的一名侍衛道:“如果你上到戰場,身死之後,你家中可還有其他兄弟可以帶你撫養你之老邁的父母,你膝下的兒女?”
這侍衛哪裡會想到原本鬥得正酣的這兩個大高手,怎麼會忽然將問題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感覺到一下子無數的目光集中過來,其中更有這內力深厚之人的目光,卻是不自禁的覺得身子一顫,左右四顧都是看過來的人,口中說道:“我,我……這,這……我……家……”在如此眾多的高手注視下,哪裡還能說的完整?能頂住如此巨大的壓力沒有癱倒,已經可以算是武勇之輩了。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丁一卻也不生氣,轉過頭看向了拓拔武道:“閣下可有父母長輩、兄弟姐妹?”
拓拔武冷冷的回道:“老夫沒有父母,更沒有兄弟姐妹。”
丁一又道:“那你這身本事卻不知從何學來?莫非自學成才?如此我佩服。”
拓拔武冷哼一聲道:“老夫的武功自然是跟我師父學來的。”
丁一點頭說:“那不知如果你上了戰場,你師傅就不會擔心?如果身死沙場,卻又有誰可以伺候你老邁的師傅?”
拓拔武眼中精光閃爍,道:“他老人家已經走了,卻不需要我再去伺候。”說著話怒哼道:“你莫要挑撥是非,我契丹多得是好漢子,便當去那戰場之上見證自己的武勇。”
丁一對於這種說法很是無語,正要說話,卻見對方身形一動已經撲上前來,看樣子是不準備再和自己說話了,當下抬手橫切,架住了對方的一掌,然後順勢一指點出,卻是不再只是相互試探了,而是真正的戰鬥了。
而拓拔武顯然也是這麼想的,身子一斜堪堪避過當胸一擊,感覺到從耳邊飛過的犀利指力,心中驚駭這道指力的威力已是非同小可了,當下左掌探出,五指成爪狠狠的抓向丁一。
空氣似乎都被他一爪抓破了一般發出了淒厲的哀鳴,就在這哀鳴中丁一以掌為刀直取對方的利爪。
拓拔武不閃不避,硬接了丁一的掌刀,同時五指瞬間扣下,就要將丁一的手掌捏碎,卻是指力之下只覺的猶如觸到了精剛一般,自己可以洞石五孔的爪功居然沒有對對方造成什麼傷害,而自己的手心虎口處卻因為硬接了對方一擊火辣辣的發疼,卻是一招不慎已經失了先機。
不過拓拔武畢竟也是高手,心中一凜內力噴湧而出五指忽然染上了一層古銅色就要硬破丁一的硬功。卻聽見對方一聲驚疑,手下原本是百鍊鋼的手掌忽然間變成了一條遊蛇一般,在自己發力不均的時候,滴溜溜的就游出了自己的掌控,心中想到:柔術!
心中驚異動作卻不慢抬手就是一肘正和丁一砸來的手臂對上,憑空又是一聲響,兩人分退開來,丁一先說話了:“你這是摩羅訣?”
拓拔武心中一驚道:“你居然知曉摩羅訣?你到底是何人?”
丁一見拓拔武震驚的模樣,心中瞭然道:“你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