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們回來再吃。
而這時候丁一和巫行雲,在時遷的指點下,卻是展開絕世身法直接翻越了城牆就往叢林裡趕去。從時遷口中得知,那女子是個不會武功的女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山洞中,卻不知道害怕成什麼模樣了。
這時候叢林中那些殺手也已經回去了,清風樓頭一次遭遇瞭如此巨大的損失,而且連副樓主居然還是他人易容,此等事情已經是清風樓當下頭等的大事了。而且還不知道這司馬恪在清風樓中這些年來到底做了什麼事,這段時間和南方的接觸難道也是這司馬恪的陰謀?
在時遷的指引下,丁一和巫行雲很快的就找到了那隱秘的洞穴,丁一看著幾乎一眼就會忽略的洞穴,道:“這又是你小子發現的藏寶地點吧?”
時遷,被丁一提攜著“嘿嘿”一笑道:“老大知我。”
丁一放開時遷道:“莫貧嘴了,走吧,那姑娘孤身在此不知道有沒有被嚇到了。”說著話便走進了洞穴,入目便是灰濛濛的一片,遠處還有嗚嗚作響的詭異風聲在那慘嚎。
巫行雲進得洞來,聽見這彷彿鬼哭狼嚎的風聲,卻是秀眉微皺,腳下一點已經掠了出去。她精通傳音搜魂大法,所以即使在這聲音傳播極難確定方位的洞穴中也能循聲找到那女子。
丁一和時遷不解的跟著巫行雲掠去,卻是七繞八繞已經到了洞穴深處,那嗚嗚聲漸大,卻已經可以清楚的聽出是有人在哭。難怪巫行雲可以不用時遷引路,循著聲音便找到這裡。
這也是自然的。
巫行雲雖然生性豪爽,有男子之風的灑脫直爽,但畢竟還是個女子,內心是十分細膩的,一入洞穴在丁一和時遷兩個大男人還以為那聲音只是風聲而已,她卻已經聽出了這是有人害怕的哭聲。
她麾下是眾多女子,她們小時候因為孤苦無依害怕的哭聲,她自然記得又怎會聽不出來。她外表剛強,實際上內心卻十分的溫柔,尤其是這種害怕和無所依靠的哭泣聲,即使在洞穴之中傳來傳去已經被風聲融入其中,她卻立刻便能聽出了其中的孤苦害怕之意。
三人都是輕功絕頂之輩,即使在洞穴中奔走會將腳步聲憑空放大,但是等到巫行雲來到那將頭埋在胳膊裡的女子身旁之時,她卻還沒有發現身邊已經多了三人。
時遷輕聲道:“嫂子……”
一聲響,瞬間女子停止了哭泣,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見時遷正看著自己,立刻左右一看,卻發現時遷身邊只有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和一個絕美的女子,卻根本沒有風啟的身影,心中知道風啟如果沒事,甚至受了重傷也肯定會來見自己的,而他不出現的結果自然是……
卻是悲從心頭起,忽然放聲痛哭道:“他在哪裡?為什麼?為什麼他沒有堅持到再讓我看他最後一眼呢……嗚……”
時遷一愣,卻是不明白她這是在想什麼,還是邊上的巫行雲輕聲道:“風啟沒死,正在療傷,莫哭起來,隨姥姥回去看看便不就清楚了?”不容否決的語氣,卻讓女子莫名的止住了哭泣。
巫行雲拉起她來,卻是忽然一怒道:“你臉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告訴姥姥!”剛才洞穴灰暗,女子的髮絲擋住了臉龐,眾人都沒有看見,現在她抬起頭來卻被巫行雲看得清楚,一條蜈蚣般的傷疤從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斜斜的爬下,直到下顎處,皮肉外翻,那令人心悸的紫紅色,在這昏暗中一眼看去,卻是如此的恐怖。
女子眼神一黯,卻忽然發現巫行雲並沒有放開自己,語氣中也不是那種厭惡,反而甚是生氣,彷彿在為自己不值一般。
丁一這時走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道:“新傷口,劍傷所致,刻意不殺死她弄成了這般模樣,卻很明顯是為了毀容。”頓了頓道了聲:“見諒。”手指碰觸上那蜈蚣般的傷痕,道:“還好,因為劍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