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神功,滴米未進,只是偶爾喝了一兩口清水。遠的更有達摩神僧,彭祖等等人物。
就這樣邊吃邊等沒多久,蕭峰和阿朱便回來了,一眼就望見了樓下廳中用餐的丁一,兩人走了過來坐下,丁一隨口問道:“怎麼樣了?”
蕭峰面色嚴肅,將阿朱想到的易容的辦法,然後又怎麼去到馬伕人家中,然後阿朱又是用了什麼手段方法套出了那帶頭大哥,大惡人的名字來,一一和丁一說了一遍。說到這大惡人的名字的時候,蕭峰殺氣凜然將周邊酒客驚出一身冷汗。
丁一聽的直點頭,半晌不說話,場面一時間有些沉悶,忽然丁一說:“阿朱妹子這方法極好,但……算了,想來是我多疑了,既然是那人,我便陪你們一起過去,這段家也是與我頗有淵源,如果真是他我自然也饒不了他,咱們休息一晚明日便走。”說完再不說話,三個人用完食物各自上到了樓上。
蕭峰心中本來對於這大惡人很是忌憚,畢竟對方是堂堂一國王爺,手下無數能人,更有一陽指和六脈神劍護身。這六脈神劍他也從他的拜弟段譽那裡知曉,果真是天下第一的劍法,這無形劍氣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避開。不過一路上兩人商量了一會,最終蕭峰還是覺得要去會一會這大惡人。而回到了客棧,見丁一也同意和他們一起去,雖然報仇之事他不想假手他人,但丁一處處維護與他,他心中自然是心存感激,一起去便一起去也無妨。
而丁一則是心中遲遲的不能將這件事情和自己的猜測聯絡起來,他本來一直以為又是什麼慕容家在那裡搞鬼,但是那慕容博早已死去了多年,那慕容復雖然少年成名、武功不俗,卻也不可能在襁褓中就策劃了一切。
而阿朱問出來的這個名字,勢力極大,武功也是高強,又是他國之人。如果真有了擾亂中原之心,做出這等事情來倒也說的過去,但想到傳授他武藝的段思平和迂腐的可愛天龍寺眾僧,丁一卻不知怎麼打內心不想去相信這些。並且這馬伕人真的如此輕易就說出了這名字嗎?不過想想,馬伕人不會武功自然看不出阿朱的易容,被套了話也是正常。難道真的是大理段家在搞鬼嗎?
第二日,三人早早的就上路了,因為要南下大理,所以丁一買了一些乾糧以備不時之需,雖然他用不著了,不過蕭峰二人自然還是要吃喝的。
三人一路行來,走了幾天便來到了一處小鎮,三人找了一家酒肆稍事休息。丁一和蕭峰自然無所謂這般趕路,不過阿朱畢竟是個嬌滴滴的大姑娘,自然是受到了多番的照顧。
一路走來,丁一也將心中的鬱結拋開,在這小小的酒肆中和蕭峰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上了,兩人喝酒全憑的真本事,不似段譽那般使了花巧。這中間丁一博才多學,蕭峰灑脫豪邁,阿朱可愛活潑,三人一頓酒吃的甚是開心。
聊到興處,卻見酒罈中已經沒有了酒,當即蕭峰就要開口讓小二再送一罈上來,忽然外面一陣吵鬧,三人好奇的透過窗戶望去,但見街上一個大漢渾身是血,手執兩柄板斧,直上直下的狂舞亂劈。
這大漢滿肋虯髯,神態威猛,但目光散亂,行若顛狂,顯然不是瘋子也是精神受了重創。丁一看他臉上鮮血淋漓,一對大斧舞的是虎虎生風,頗有章法,心中好奇問道:“蕭老弟,你可認識此人?”
蕭峰搖搖頭道:“不認識,想來應當不是中原武林人士。此人功夫中有名家風範,斧法甚為了得,必不會是無名之輩,中原武林人士我大多認識,卻沒見過此人。”
兩人看這人斧法越使越急,但漸漸已是氣力不支,如此下去必定耗空氣力而死,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