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本來漠不關心的在那想著什麼,等到了那兩個丐幫弟子說完話後,卻是雙眼閃過一絲精光,不過他修為高深,非大漢雖能比,所以也沒能發現他的不同。
那大漢微笑道:“兄臺倒也爽氣,只不過你的酒杯太小。”揮手叫道:“酒保,取兩隻大碗來,打十斤高粱。”
那酒保和公子哥聽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嚇了一跳。酒保賠笑道:“這位爺,十斤高粱喝得完嗎?”那大漢指著公子哥道:“這位公子爺請客,你何必給他省錢,十斤不夠,打二十斤。”
有了大漢的話酒保自然是笑道:“是,是。”過不多時,取過兩隻大碗,搬來一缸酒酒,放在桌上。那大漢道:“滿滿的斟上兩碗。”酒保依言斟滿了。這滿滿的兩大碗酒一斟,那公子哥頓時感酒氣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大理之時,只不過偶爾喝上幾杯,哪裡見過這般大碗的飲酒,不由得皺起眉頭。那大漢笑道:“咱兩個先來對飲十碗,如何?”
公子哥見他眼光中頗有譏嘲輕視之色,若是換作平時,他定然敬謝不已,自稱不能,但這是看見大漢的眼色,頓時心中起了爭強之心,一把端過酒碗,咕咚咕咚就往嘴裡倒去,只喝的臉紅脖子粗,喉嚨間一陣的不舒服,強行壓下翻騰的胃部要裝出一副無事的模樣來。
不過他這樣做倒也換來了大漢的一聲稱讚,那大漢也沒想到這斯文公子居然如此豪爽,也是將碗端起一口喝乾比之公子哥快了不少,道了聲:“如此喝酒才痛快。”
公子哥聞言笑了笑道:“好酒,好酒啊。”呼一口氣,又將一碗酒喝乾。
那大漢也喝了一碗,再斟兩碗。這一大碗便是半斤,兩人喝下又端起第三碗酒來,又喝了下來。
那大漢見他霎時之間醉態可掬,心下暗暗可笑,知他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果然那公子哥未喝第三碗酒時,已感煩惡欲嘔,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臟六腑似乎都欲翻轉。他緊緊閉口,不讓腹中酒水嘔將出來。突然間丹田中一動,一股真氣衝將上來,只覺此刻體內的翻攪激盪,便和當日真氣無法收納之時的情景極為相似,當即依著法門,將那股真氣納向大錐穴。
體內酒氣翻湧,竟與真氣相混,這酒水是有形有質之物,不似真氣內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卻也任其自然,讓這真氣由天宗穴而肩貞穴,再經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養老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陽穀、後豁、前谷諸穴,由小指的少澤穴中傾瀉而出。他這時所運的真氣線路,便是六脈神劍中的“少澤劍”。少澤劍本來是一股有勁無形的劍氣,這時他小指之中,卻有一道酒水緩緩流出。
初時段譽尚未察覺,但過不多時,頭腦便感清醒,察覺酒水從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極矣!他左手垂向地下,那大漢並沒留心,只見對方本來醉眼朦朧,但過不多時,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臺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兩大碗。
公子哥笑道:“我這酒量是因人而異。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過二十來杯,一千杯須得裝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說著便將跟前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隨即依法運氣。他左手搭在酒樓臨窗的欄杆之上,從小指甲流出來的酒水,順著欄杆流到了樓下牆腳邊,當真神不知、鬼不覺,沒半分破綻可尋。
卻沒有發現不遠的漢子看到他的運氣法門,卻是嘆了一聲,公子哥沒注意,不過那大漢別看他看似只在一味的喝酒全然沒有注意兩旁,但對方嘆息之間又望著公子哥,知曉對方必定是在注意自己兩人。
不過對方的修為他一時之間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