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箭枝,又是怎麼樣射中那隔著一棵大樹的山賊的。
丁一沉聲道:“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一群山賊流寇?”
段興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毛衝等人,想要點頭卻覺得不對,明明是自己的在問話,怎麼變成了對方在詢問,腰刀一揮說:“你在不說出你的姓名,莫怪本將軍將你當奸細論處。”
丁一踏前兩步看了看王進問道:“你是八十萬禁軍教頭?”
王進點點頭抱拳道:“好漢不提當年勇,這已經是曾經了,現下王某不過是個到處漂泊的草民罷了。”
丁一點點頭:“難怪武藝不錯。”又看了看段興道:“你基礎浮躁,身形浮誇,顯然是個不肯踏實苦練之人,卻偏偏沉迷於酒色之中,你說你還想和他一爭教頭?”
段興怒道:“你到底是誰?我怎麼樣那需要你過問?當初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忽然一愣,發現自己居然險些將賄駱他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言一行在這人的提問之下居然如此不受控制。
當下便對丁一忌憚不已,卻又無法忍受丁一的無視,暗暗的使了個眼色,居然就想要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將丁一斬殺在此,卻也不想想剛才偷襲都沒有成功,現在明刀明槍的戰鬥對方會懼怕嗎?
丁一看著軍匪居然彷彿一家人一般將自己團團圍住,顯然就要合攻自己,不僅冷笑一聲說:“看來我不需要問了,事實已經告訴我了,也好,畢竟我還有急事。”頓了頓,雙目射出道道冷光問道:“我現在只想誅首惡,你們不想死的就給我滾!”
說到最後一個字滾的時候,一口真氣噴出,只震的林間樹木沙沙作響,眾人耳暈目眩,居然險些就要站立不住。這時候他們才知道這人的內力居然深不可測,但箭在弦上不能不發,段興咬牙道:“殺,給我殺!他是西夏混進中原的奸細,殺了他,老子賞你們銀錢十兩,允你們回家省親。”
王進雖然吃驚於丁一的內力,但聽見段興的話,卻是怒吼一聲道:“段興,你還是一名將領嗎?栽贓嫁禍於山匪又有何異?”
段興看了一眼王進道:“連他一併殺了,今日在此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給我殺!”
王進怒道:“混蛋,你……”卻已經來不及說話,因為對方的十名士兵揮舞的長槍已經刺了過來,急急的木棍一偏擋下了對方的攻勢,叫道:“原還當你段興是條漢子,卻不想卻是這樣一副嘴臉,哼,當初我王某怎麼會與你齊名?我呸!”
時遷閃過一把鋼刀插口道:“王老大,他這傢伙又怎能和你比,我猜想不過是賄駱了上司,上下打點才在京城謀得職位,看他這草包模樣,怕是連個小娘子他都打不過裡,如何還能當八十萬禁軍教頭?說是沒有使什麼手段,我時遷第一個不信哩。”
他們雖然也被納入了攻擊範圍,但畢竟因為段興的命令是對著丁一所下達的,所以他們承受的壓力並不是很大,看著被圍了個死死的丁一,王進叫道:“誤傷他人性命,你段興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好了,我王某與你大戰一回又有何妨?汝可敢?”
段興怒視了王進一眼,但卻偏偏不敢同他公平的一戰,那次京城校場的大戰,對方僅憑著一根普通的木棍就將自己打的找不著北,這還是對方接連打了十場以後的實力表現,如果他沒有歷經車亂戰,那真實的實力更不是他能抵擋的了。
段興想到這手中細長的腰刀一揮道:“哼,現如今你知道怕了?給我上,殺了他!王進,你從我這裡奪去的,我要你用命來陪。”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無視我?貌似你剛剛還在說要殺了我呢,怎麼突然又要去殺他了?”一個聲音忽然在段興的耳邊說道,不是別人正是丁一。
“什麼?”段興大驚,猛然往後一跳,卻踩在什麼軟軟的東西上一下子滑倒了,急急回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