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出,到是一笑,還是個熟人。原來這衙役頭子正是昨天在集市和一對軍隊堵截丁一的那差頭,不過當時這人是一身緊身藍衫,頭上沒有帶戴任何東西。這時候卻是一身衙役打扮,頭上還戴著一頂官帽,帽簷邊上還有著一個翎毛豎在那,好不威風。
那衙役擠到人前,一眼正好看見笑眯眯的丁一,當時就愣住了。這可是個真正的武林高手啊,自己昨天帶的兄弟這時候都還在家躺著呢,也就自己能好一點。不過比起軍隊那些人可又要好上不少,至少他們中間沒有死人,雖然都受傷了,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修養上幾個月就又能活蹦亂跳了。不想軍隊的那些,可是死了不少人,相比起來自然要好了許多,但心中對於丁一的畏懼卻是半分不少。
丁一看了看左右,此時已經有不少百姓聚在邊上,還有的已經在詢問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告狀還是怎麼的。丁一心中一動這倒是個好機會,隨手將兩個棍子插入地上,頓時將那些衙役嚇了一跳。
這開封府門前的可是一塊塊大青石板,居然被直接兩根普通的棍子貫穿了。這可是書中絕世高手才有的手段啊,當即本來還提刀蠢蠢欲動的衙役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可是後面也是人又哪裡有地方讓他走。
那衙役頭頭手中鋼刀“噹啷”一聲掉在地上,驚道:“你,您想幹嘛?這裡可是開封府衙門,可不是能亂來的地方。”忽然又想到眼前這人可是連軍中的人都敢殺的主,哪裡還在乎他這裡是哪。
丁一沒去理會這人轉身對著那些看熱鬧聚過來的百姓們說道:“我會在這裡呆上十天,其間有什麼不平儘管來告狀,我會為你們負責。”他聲音不大,不過內力鼓動下即使是遠的那些連丁一長得什麼樣子都看不清子的人,也同樣能清晰的聽到,丁一的聲音就如同就在他們耳邊說話一般清晰。
不過聽是聽見了,卻沒有理會他,丁一也知道這個想法在一開始是絕對得不到他們的支援的,所以十天的前三天基本上就是不可能有什麼事情的,而這三天也是個過渡期,日後想必應該會有人站出來的。
丁一施施然的走了進去,經過衙役頭子時左手一點就將他的佩刀抽了出來正定在開封府旁的那面大鼓的柱子上,道:“如果有人敢阻攔擊鼓鳴冤,這把刀自然會變成奪命刀。”說完便向衙門裡走去,一路經過時,那些衙役就像被狂風吹過的小草一般東倒西歪的摔在地上。
看見丁一如此威風凜凜的走進開封府,身後跟隨他而來的人群有一大半也跟著走了進去,那些倒在地上的衙役有不幸的就這樣被活活的踩斷了手腳,在那哀嚎不已。想想平日裡只有他們作威作福的樣子,這些平民百姓那個見了他們不是點頭哈腰盡賠笑臉,現在居然會被這些平時看不起的百姓踩斷了手腳,心中自是一股鬱氣難平,卻不想想沒有當上衙役前,他不也不過是個普通的老百姓。現在有了官職了,卻不思為民請命,替百姓謀利,卻在那仗勢欺人作威作福,這便是他們受到的報應吧。
“什麼?他搶了開封府?說要在裡面斷案?”皇宮內趙恆震驚的站起,對著前來稟報的金吾衛吼道。
金吾衛腦後滴下一滴冷汗道:“是的,屬下聽聞開封府有強人闖進,遂帶人前去查明,卻不想大堂上正坐著的便是那丁一了,屬下見是他,便沒有和他動手,他便跟屬下說要借開封府為民做主審案。”
趙恆心中怒道,你不是沒動手是不敢吧,揮揮手讓他出去轉過頭來問寇準:“這該如何是好?”
寇準摸著鬍鬚沉思了半晌才道:“聖上,這也許是件好事。”
“哦?怎麼說?”
“那丁一嫉惡如仇,如此作為定是心中想為百姓謀個公正,所以才會如此,但這樣一來卻也能讓吏治清明,對我朝那是利大於弊,聖上甚至可以給那丁一許個高官,這樣百姓定會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