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眾人聊了起來。他師承逍遙子涉獵極廣,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醫藥丹學無一不知無一不精,有他在卻不會沒了話題,聊得興起之時隨口指點兩句,便能令在桌之人略有所悟。
一夜暢聊,除了丁一全都喝醉了。看著東倒西歪的眾人,白玉堂還抱著展昭說道:“來,在喝一杯,再來。”
丁一搖頭不語,將六人如疊羅漢一般,每隻手託著三人便往開封府走去,桌上給翠竹苑留下了一張百兩的銀票。
到了開封府,將六人往床上一扔便不再去理他了。這時候包拯已經醒來,丁一打了個招呼便也回去休息了。他一天提高警惕的關注著皇帝身周,精神過度集中如今正好可以緩一下。
而另一間廂房中,直到中午喝醉的眾人才悠悠醒來。
“好重,什麼東西啊?”宿醉初醒的五鼠老大盧方只感覺自己被什麼重物壓在胸口,直壓得胸口憋悶喘不過氣來。掙開朦朧的雙眼,只看見兩條大腿壓在他的胸口,大腿上還枕著一個人。
抬起痠疼的脖子,四下一打量發現自己正在一間屋子裡,很顯然這不是他們在京城租的房屋。看了看左右,好嘛,自己的小五將自己的大腿當成了枕頭,弄的自己的大腿麻麻的。自己的老二和老三一人一條大腿擱在了自己胸口,難怪壓得自己幾乎喘過不起來。
忽然一聲呻吟響起,只聽見身後一個聲音道:“大,大,哥你挪一挪,你的身子太重了,我累啊。”
盧方轉頭一看,哈哈,他大半個身子幾乎全壓在了老四蔣平身上,可憐蔣平瘦小的身子要承受他的重量,難怪現在急急忙忙的叫喚著。翻身坐起,便為自己痠麻的大腿活血舒筋,又見展昭居然也和他們睡在了一起,而且和白玉堂很是要好的一人各自一條大腿的壓在了對方身上。
“醒了,桌上有醒酒湯,喝了會好一些,至少不會讓你頭疼難過。”屋外一個聲音傳進來,盧方聽得清楚這是丁一的聲音,知道對方修為深不可測,自然不會去質疑對方是如何知道自己醒過來的。
拍著昏脹疼痛的腦袋,看見桌上放著一大鍋黑糊糊的茶水,湊上前去便是一股濃郁的藥味。心中相信丁一不會害他們,畢竟如果想害他們,也不用等到現在了,醉酒的時候殺個幾百次都足夠了。盛起一碗看著那黑糊糊的湯藥,盧方閉著眼往嘴裡一倒,卻發現並沒有那種藥材的苦澀,反而甚是清涼滑爽,藥水自咽喉處落進肚中,只覺得微疼的咽喉好了許多,沒多久因為宿醉的頭痛也消去了。
看見這藥的奇效,盧方端起一碗給了坐在床邊拍著腦袋的四弟蔣平,蔣平接過喝下後也是大覺神奇,左右看了看道:“大哥,咱們這是在哪?”
盧方道:“我也不知,昨日喝的太盡興,想來是張前輩送咱們來到此處的。”又看了看床上四隻死豬一般的人,盧方微微一笑,好多年沒有如此痛快的暢飲了。
蔣平也走了下來看見盧方的眼神一震,然後也是會心一笑道:“大哥,你看他們睡的這麼熟,要不要叫醒他們。”說著話還不停的賊笑著。
盧方聽懂了蔣平的意思,也是嘿嘿一笑,頓時這兩個為老不尊的傢伙賊手賊腳的將四人擺成了兩個姿勢,白玉堂和展昭嘴對嘴,手腳也相互的擁抱著。同樣,韓彰和徐慶也是這般。
擺好姿勢後盧方和蔣平嘿嘿一笑,取了點茶水用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灑向四人,頓時將睡夢中的四人驚醒,畢竟都是江湖中人,即使沉睡中禦敵的本能還在,陡一遇襲,立刻雙眼沒睜開就要一個側翻。卻哪裡翻得過去,四人同時嘴對嘴的親上了,只樂的邊上看好戲的盧方和蔣平哈哈大笑。
笑聲中,床上的四人也同時睜開雙眼,只看見近在咫尺的也是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同時發現自己居然和對方嘴對嘴的親吻在一起,這要是個小姑娘也就罷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