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些已經被喝掉許多的酒罈,心中總還是安心了下來,反正我事情已經照做了,剩下的就不關我什麼事了。想到這,卻又恨得牙癢癢的,想不到一回踏青,他的夫人孩子就被人綁走,在他擔心的就要求助丁一的時候,對方帶著他老婆和孩子的身上的東西來給他看,同時給了他一包藥。
身在武館這些年,他哪裡肯做這些事,當即便回絕了。但是等到老婆和孩子的一根手指送到,他才知道自己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冷血,最終他屈服了,對方答應他只做這一件事,而且這些毒也不是致命的,因為他服用過。他不想害死丁一等人,卻沒有想過對方如此設計哪裡可能會只是圖謀那些秘籍將人迷倒?不過到了他這般境界,心中即使猜想到了也會本能的不去想那個恐怖的後果,甚至他想的是如果當真出了事,他就送老婆孩子走掉,他就陪著這些兄弟一起去死。
“師父!”呂仁為人謹慎,畢竟當年曾慘遭追殺一直被迫到波斯,雖然有一段時日散漫了下來,但現在已經找回自我,這酒一入口便知道不對,但卻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低聲走過來藉著敬酒向丁一詢問,他知道自己都能夠察覺出來,主桌上的幾人更是不會不知。
丁一點點頭將他拉到身旁,洪七公讓了位給他自去和那些乞丐喝酒了,邊上老頑童也跟著一起去了。沒辦法不跟著啊,一入主桌,那剃了半天的詭異造型頭髮就被馮蘅和黃蓉看著笑了半天。母女兩都是性格精靈之人,對於親近之人自然是任憑本心,何況還有黃藥師和百敗老人的笑聲,聽在他耳中只覺得甚是難過。這才覺得甚少說話的一燈大師當真是難得的好脾氣了,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糊塗,好在有楊過偶然間的際會,將他們三人的恩怨化解,這才有同來之況,不然的話老頑童對於一燈大師那當真是畏如毒蛇。
“不要去說,只需睜大了眼睛瞧好,看看館內到底混進來了多少人。”丁一隨口說道,但聲音卻詭異的只是傳入了呂仁的耳中。
呂仁點點頭,為丁一斟滿酒道:“師傅,那師兄弟們……”
丁一知道他要問什麼,於是道:“那邊的酒已經弄好,一會你帶上些酒與我一同出去,將酒散與眾人,便是喝過了這之前的酒也無礙了,我倒想要看看是哪個敢在今日動手!”言語之中殺氣十足,今日是他的徒弟大喜之日,他敢在大喜之日前將宋中等人拿回便是不想今日再出什麼事情,想不到對方狡兔三窟居然還有人藏著,而且這酒幾個月前就已經送到了莊內,要下毒只能是莊內人,到底是誰!
在人開心的時候,時間過得總是最快的,便是用眨眼間來形容也絲毫不過。這不,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李福等人拱手抱拳歡送諸位客人,雖然錫城的城門此時已經關上,但是武館附近可以居住的地方多的去了,便是武館之內也能居住不少人。
“你小子究竟喝了多少,還行不行?”呂仁看了看醉的對著一棵樹在作揖的李福不由的好笑著說道,卻話音未落,耳中卻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而且人數似乎不少,腳步整齊厚重,當是著了重甲計程車兵。想到這原本還有些醉意的眼神之中忽然清醒了許多,乃至露出了一絲殺意,但是看了看身邊直嚷著“我沒醉,我沒醉”的李福,卻還是嘆了一口氣,還是先去稟報師父吧,今日師弟師妹大喜之日還是不要妄自動手了。
這隊人來得及快,因為門口的吵雜和醉意讓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便看見一隊鎧甲鮮明計程車兵衝入,有的擋在路上的立刻就被甩到一旁,疑惑有醉者發橫便是刀槍齊出,但見鮮血直流立時便取了對方的性命,這些人絕不是來拜賀的,尚有些清醒的眾人心中忽然一驚,如此橫行無忌這些軍隊是想要?
“你們來此為何?”有武館的人再送那些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回去的時候看到了他們立刻上前相攔,卻不想他話音未落對方一槍已經捅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