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用我父親來壓我,他說的只是休養生息不要恣意惹事,但現在卻是對方侵來,難道就放著不管?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天山派也不是好惹的!當年,陷害師祖的便有這些蒙古人,哼,我倒要瞧瞧他們有哪些本事!”
美婦不在說什麼,倒是原先站在少年身邊的一女子站出道:“尊主,若是對方來勢眾多,萬一傷到了大尊主怎辦?”
少年道:“不會,師祖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還未醒來,但是氣息穩定,龍虎護身,顯然是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而且有陣法守護,只要對方不是炮轟靈鷲宮就不會影響到分毫。”說到這語氣一冷道:“何況,不過是一些蒙古番子,哪裡可能讓他們攻上天山?天山的路本就決定了他們無法大軍入山,便是那些火炮也不可能有多少被運上來,也打不到靈鷲宮。山下更有師祖當年佈下的各種機關陷阱,還有奇門陣法,哼,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右手邊的一名老嫗此時方才說話道:“如此作為倒也有可能,大尊主佈下的陣勢一旦運轉起來極其的恐怖,那些蒙古番子又不通陣理,進入之後必定自亂陣腳,便是人數眾多,卻反而更加容易被陣法引得自相殘殺,最後說不得我等還無需現身,便能夠盡除對方。”
少年來了興致道:“吳婆婆,你見過那陣法的厲害?”少年是呂仁的二子,叫做呂明。呂仁生有二子,大子呂輝在當初為了救他被蒙古的炮火炸死了。甚至呂仁自己都重傷未愈,一身本事盡去,只能如普通人一般的活了下來,唯一讓他開心的是,他總算走在了他師父的前面,至少在他走的時候,他的師父丁一還能夠盤膝坐在一旁,雖然被那完顏安靖送來之後就再未醒來,但這好歹還活著,只要活著便有希望!
武館當年下山勤王,損失極重,幾乎全軍覆沒能夠回來的寥寥無幾。呂明十三歲便挑起了重擔,當上了靈鷲宮的尊主,處理一切大小事物。他的性子倒是隨呂仁,心細果敢,對於自己人極好,對於外人那當真可以算得上是心狠手辣!他甚至讓人用秘法控制了蒙古的一些人當做死士,前去刺殺那些蒙古的大汗,只因他知道了他師祖丁一,那個當年抱著他的爺爺,現在之所以會這般模樣全是被他們所害,宋朝已經無法去報復了,自然就將所有的仇恨放到了元朝上了。
他對於元朝的人的手段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對於自己人卻是極好,尤其是靈鷲宮的那些老人,他都是持的弟子禮,他深知自己畢竟年紀小,不可能事事顧全,他需要有大家的幫助,他知道團結才會聚集起力量!只是奇怪的是他現在說起來也三十多歲了,怎的還是少年模樣?
那姓吳的老嫗現年已經百多歲了,她還清晰的記得當年靈鷲宮大難,大尊主孤身一人敗盡敵人的英姿。不過因為服用了駐顏丹,她雖然已經百十開外,但模樣卻不過是五十歲左右的慈祥婦人。此時聽了呂明的問話,便道:“當年曾有宵小來犯,我等不屑理會,便開了陣勢,誰知道幾日後再去看,卻見他們死得極慘,面目驚恐萬分,彷彿看見了平生最怕的東西一般,那地上的痕跡更是讓我等知曉他們居然死於內訌。便是那時候,我等才知曉,大尊主佈置的這些陣勢的厲害,難怪當年大尊主會說‘非到不得已,慎用之’,這是怕我等過於依賴,或者因此心生驕縱吧!”
呂明說起來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聽到了這裡眼睛中精光閃爍很是好奇道:“真的這麼厲害?那我要去看看!”
眾人被他這話嚇了一跳,吳老嫗急道:“不可啊,尊主,那陣法我等雖然知曉如何開關,但是其中必定是兇險萬分,怎能讓尊主前去涉險,反正那些蒙古番子若是不來也就罷了,若是來了,尊主自然就能夠看見其中厲害了!”
呂明掃興的點點頭,又看了看手中的情報,吩咐了一些事情,按照慣例的來到了後院,看著那緊閉的大門,小心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