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好好的思考一番,等過段時日這些小傢伙打熬好了身體之後,便要各自修煉了。這個叫做殷飛的少年卻已經悟出了一些鷹爪功的門道,內息也有了一條路子,既然如此自己倒要好好的思索一番為他打造一門不差的功法。
武館這邊每日裡熱熱鬧鬧的渡過了,而前去臨安打擂的眾人此時也已經到了城門外。領頭的耶律齊看了看來往絡繹的行人,又瞧了瞧天色便道:“走吧,進去找個地方住下,明日咋們再去看看那擂臺。”
眾人自然應允,不過其中一些閒不住的卻是再找到客店後悄悄的溜了出來,自去找那擂臺了,既然已經來了,總要先去瞧瞧那個大言不慚的人到底是哪般模樣。
這兩人走的極快,一路上卻又聽到了有人在那議論,說是今日上去的高手又被打落下臺,這些金人怎的可恨來著。兩人聽到這,便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問明瞭擂臺所在,直奔前門大街這裡來了。
兩人到得臺下,看見臺上正有人在那比試,此時雖然已是黃昏,天色有些昏暗。但是邊上早有無數火把點燃在那,將整個擂臺弄得無比的明亮。
兩人看著臺上撲來縱去,又聽身邊一人道:“看樣子這飛貉子也沒辦法過了第三關啊,這些金人不說別的,這份本事倒也真是不俗。”
又有一人道:“誰說不是呢,只是恨啊,咱中原武林高手無數,怎的就見不到他們上去削他們一頓,也好滅滅這群人的威風,你看看除了上次那個,居然到得現在還沒有人闖到那第二個人那邊,咳,中原武林這次當真是丟臉了啊。”
這些人的話聽在兩人的耳中,只氣的他們心中怒火中燒,只恨不得上去將這些人好好的蹂躪一番。只是現在臺上正有人在那動手,兩人雖然很是生氣,卻也知道這時候並不是上去的時候,只能耐著性子觀看。這一看,卻也是心中一凜,這些金人果然有些手段,雖然出招簡陋非常,但一招一式莫不是殺氣凜然,這是戰場上的招法啊。兩人互視一眼,武館之中能人無數,這戰場之上的招法他們也曾見過,這等功夫用在了這擂臺之上,若是打擂之人心境不高沒有那敢於直面的膽量,被那殺氣一激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難怪他們能夠贏到現在。
臺上的那人明顯走的是輕巧的路線,這本在江湖上並不少見,但是對上了殺意凜然的精兵猛將,他這一身輕巧的功夫如果全部施展出來的話到還有一絲可能。不過現在顯然已經被對方帶入了他的氣勢之中,看著這人隨著長槍而閃躲,兩人便知道勝負已分,他已經迷失了自己的道,而被引領進了對方的道中。
果然,在一個錯身之際,那黑衣的將領眼中精光一閃,一個背身橫掃,長槍的尾端彷彿靈蛇一般的將那原本以為已經閃避開來的武者給打飛了出去。
“我去!”看著一人落下,兩人之中的那高手漢子立刻一壓身邊這人的肩膀,一個靈巧的燕盤旋已經落在了擂臺之上。這一首輕功之妙,立刻博得了眾人的喝彩。便是那冷冷的坐在一旁的完顏安靖也不由的沉吟了一聲。
那持槍的黑衣武將看了看面前的高瘦漢子,點點頭道:“你倒是不錯,未請教名姓。”
他話音剛落,邊上的一名官員卻走了過來對著高瘦漢子道:“你怎的這般無禮,這裡需要登名才能上,下去、快下去。”
雙手抱拳對著武將的高瘦漢子聞言一愣,話到嘴邊吞了下去問道:“什麼登名?打個擂臺還要那些作甚?”
這名文官不渝道:“若是人人如你這般,那還有沒有規矩?自然是登了名姓,簽了生死狀才能上來。”說話間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不屑,這些人明明知道打不贏,還一個個前來捱揍,果然這些江湖之輩都不過是粗魯之徒,只可惜我一介大儒居然要落的給他們登名。
高瘦漢子愣了愣,怒道:“打個擂臺哪裡還來得這許多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