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竺好心,看見了她們,總是會放她們一馬。而今,這叫做達曼的漢子,卻是突然認真了起來,正是要將這些偷魚的漢子弄出去與他做做功勞。
但是今天一天了,都沒有抓到一人,臨要走的時候又見到了這個小鬼,本只是想要教訓這孩子一番撒撒威風、解解鬱氣,卻又因為周竺的阻攔,讓他暗自以為這周竺如此說話,分明是瞧不起自己,想到自己被貶還被他奚落,當下怒從心起,也顧不得什麼任務了,哪管這孩子能不能經受得起,猛然踢出的一腳已經用了七分力了。
以他的功力,莫說一個孩子,便是三個五個若是當真被踢到,那也要死的不能再死了!
“住手!”周竺沒有想到這邱達曼居然說動手就動手,一步搶出就要阻止,卻已經晚了一步。
眼見著孩子就要斃命於腳下,一道淒厲的尖嘯忽然刺穿了兩人的耳膜,但見一道劍氣瞬間襲至,將邱達曼踢出的那腳射穿,猶在地上留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坑洞。
好強的實力!周竺顧不上邱達曼的慘嚎和那孩子有無事,猛的拔刀在手,回頭警戒。卻發現幾個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岸邊的林中緩緩的走了過來,那當先一人離的最近,卻也有十丈距離,這世間難不成還有人能夠在如此距離之外發出如此犀利的劍氣?還是自己剛才看錯了?可是達曼的慘嚎就在耳邊,這顯然不可能出錯!
“你……你是何人?”周竺看著面前那揹著巨劍之人,這人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似乎只有幫主還有前些日子面對那人的時候才感覺到的那種恐怖的壓力,難不成這人是可以匹敵幫主的大高手?這樣的人物又為何來此?
揹著巨劍的正是楊古,從林中緩緩的走出的不是他人正是丁一一行人。
那日無錫酒樓的一敘,那言躍卻是說出了一些事情。卻是讓丁一也大吃一驚,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這接連兩任那邊的國主都是被人控制的了,大多數的官員也早已經被制住,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國中之國!甚至從言躍不經意間透出的話中,丁一知道那裡的人武功絕對不低,不然師從那水伯梁山後人的言躍也不可能被迫背井離鄉!
而且對方的實力非但不弱,甚至可能很高,還懂得不止一種的控制人的手段。不然的話,不可能長久也沒有人發現那裡的異常!
東瀛人!這些倭國人,到底想要作甚?丁一腦中細細的思索,卻始終不得要領。又在附近留下記號,喚來了“賞善罰惡”使,細細的一查,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看樣子那些人不僅僅是滲透了沿海的那一帶,便是“賞善罰惡”使之中也有可能有他們的人在,而天山之上更加可能有他們的人了!自己實在是大意了,便是“浩然訣”威力無窮,有能夠改變他人心境的奇效,卻也並非是人人練之,而且總有人會被貪慾、野心所控制,這是什麼功法也沒有辦法影響到的,自己實在是大意了。
於是在告辭了言躍之後,丁一等人直接便往這邊來了,聽聞到村中今日居然無人下海捕魚是因為那海鯊幫的緣故,便往海邊來看看,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只因幾人之中,丁一和楊古都是對海鯊幫極為熟悉,印象之中,這海鯊幫絕不是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的幫派。
這海鯊幫興與丁一布武、劃分天下的時候,原本不過是曬鹽出身,不過那時候元朝不允許販賣私鹽,而且對於有武藝在身的人更是嚴加防範。所以這海鯊幫在那時候不過是一個小幫派,到了丁一九鼎天下的時候,那一代的幫主拜師丁一,得傳了一身好武藝,還有最新的曬鹽之法。
之後,憑藉著一身本事和那豪爽不羈的性格,硬是在沿海一帶打出了自己的名聲。而這幫主也不貪心,所曬之鹽極其便宜,但即使如此卻也迅速的發展了起來,現在已經是沿海一帶數一數二的大幫派了。便是山上也有海鯊幫每年送來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