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他嗎?你不是為他來的嗎?”
海提醒著邇純,也為自己尋找著可以挾持的理由。他的心已經為這個男人碎了,難道邇純他聽不到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他?就非要把他推到那個滅絕的地步嗎?
“邇純?你是不是真的要我來懲罰你你才開心?我從來就不想讓你不開心你知道嗎?你為什麼那麼自私的不去顧及一下我的感受?你愛他是嗎?”
愛……他愛I。K嗎?邇純真的愛著I。K嗎?那樣的情感可以被叫做愛嗎?邇純閉了下眼,淺淺的笑著,一個十分美好的笑容,而這對於海來說,卻如一根閃刺眼光亮的毒針穿透了他的心臟。邇純一個字,一個字的,將海引向了瘋狂——
“如果,你認為那種感情叫愛,那就是愛吧。我並不一定要接他離開,但我知道,無論我們誰先離開……另一個人也會很快追去的……他不會再讓我等待……嗚——————”
凜冽的一拳,邇純輕飄飄的身體如棉絮般被海打了出去,重重的跌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冷冷的生疼感覺,讓邇純在剎那間覺得自己好像跌入了地獄,或者是說,他一直在地獄無底的深淵中下落,然而,這一刻,他終於到達最底層了……
“今天,這都是你自己找的,那人說得對,讓你死了,才是便宜了你。”
海向後退了一步,將手插在衣袋裡,他瘋狂的眼神召告著一切,他的心已經完全被黑暗所控制了,而這濃濃的烏雲,又是誰布在他的那片天空中的呢?他認為是邇純……
“邇純,從現在開始,我們的這出戏碼才剛剛上演,我會讓你知道辜負我的後果,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海的一個眼神使那些在一旁已經休息了很久的暴徒們再次動了起來,他們拿著繩鎖與黑布襲上了毫無反抗能力的邇純,矇住他的眼睛,用塞口球堵住了他的嘴,將他吊了起來……等到一些類似於沉重的金屬被移動的聲響過後,他被撫弄的腿再次被分開了,他們讓他跪在一張冰冷的臺子上,在他的雙腿之間,躺了一個人,然後,吊在房樑上的繩索慢慢下降,在那些粗略的手指任意的撐扯下,乖巧的後庭很快便將那被塞入的肉刃整個吞了下去,痙攣的入口緊緊的收縮著,被再次添滿的花巷裂了開來,血順著邇純分開的兩腿流淌,牽制著手腕的繩索在升高後又慢慢下降,這種於器械製造出來的律動令邇純在肉壁與肉杵的摩擦所帶來的慾望與痛苦中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嗚……嗚……嗚……”
透明的津液從被塞住的口淌了出來,這時,有人摟住了邇純的上身,猥褻的手在他的脊背與胸膛上游移著,感覺到他的顫抖與渴求。那人發出低低的笑聲,是海的,原來,自己身下的人不是海——
“邇純,你喜歡嗎?呵呵,還會有讓更加意想不到的刺激玩法等著你……來,我來讓你更興奮一些……”
“嗚……嗚……嗚……嗚……”
海俯下身,以口含住邇純聳立的分身,他用味蕾頂住邇純的小孔,使得那積蓄的慾望無法發洩,海的套弄與繩索造成的抽插感使得邇純被慾望所奴役的身體再也無從去思考什麼,只是聽從著慾望的支配,任那股火熱的熔岩在他體內不斷的燃燒。這是他的弱點,他始終都無法逃脫慾望的支配,他被這樣教育著長大,他沒有辦法……似乎最笨的人也可以學會,對於他人的弱點而落井下石,就好像是兩個決鬥的人在生死之間最後去尋覓的東西……破綻……就是這樣的破綻,他的身體,他們控制他的身體,從而是控制他的思想,然後是他整個人,他又怎麼能逃得掉呢?他跑得好累……那是一條蜿蜒的黑色隧道,他被追趕著一直跑一直跑……直到,他看到了那片光亮……有個人站在那片光亮之中等待他……
“嗚……嗚……嗚……嗚……”
終於,白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