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文化,要想徹底的掌握它,需要不斷的積累。”陳楓誇誇而談。
“我們首先從單詞開始,現在我來檢測你掌握的單詞量,然後講解一些詞根詞綴的……”
這一天的夜晚,臨湖區的這棟房子裡燈光一直點了很久很久。
而與此同時,星城的另一個地區,這裡環境優雅,房子都是獨門獨棟,周邊樹木環繞,在其中一棟房子裡,同樣燈火通明。
“啪!”
一道狠厲的耳光在空曠的大廳裡顯的特別響亮。
“老許,你幹什麼?”一位婦人聽見動靜,驚叫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來到被打少年的身邊大聲道,“冠傑才剛出院,你怎麼能打他呢?”
“打他,打他還是輕的,你走開別攔著。”許局長滿臉怒氣的看著臉色通紅的許冠傑道,“你個小兔崽子,說,是不是偷偷的花錢請人對付那個陳楓了?”
“沒錯,不就是花了你幾萬塊錢麼?那小子把我的手弄的落下殘疾,不教訓他一頓我不服氣!”許冠傑捂著臉大叫道。
“你個混賬東西,我叫你犟嘴,還幾萬塊錢,你給老子賺幾萬塊錢回來啊,那麼有本事怎麼沒打贏呢?還那麼多人,啊?”許局長氣的急跳腳,邊罵邊用腳踢。
只是許夫人一直護著,他連踢幾腳都落空了,氣的是怒火攻心,臉色漲紅險些要吐出血出來。
“許震東!你個老不死的有本事去外面囂張啊,在家裡打兒子算什麼本事?他的已經這樣了,你是不是要把他打死才甘心啊?”許夫人愛兒心切,擋在前面大聲道。
“我倒是恨不得把他打死!”許局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也不看他們母子兩,隨手就點了一根菸。
“你知道你兒子在學校裡都幹了什麼麼?小小年紀,仗著他老子的名頭,在學校裡作威作福,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夥同幾個人圍毆同學,下那麼重的手,他以為他是誰?啊?”許局長大聲道。
“就算是這樣,那他不是得到教訓了嗎?我還沒追究他們對我兒子造成的傷害呢?”許夫人不滿道。
“嘿,你追究,真是……我怎麼就有了你這麼個婦人。”許局長氣笑,“你以為這小子惹的人好欺負?還追究,人家不追究就算僥天之倖了,這笨蛋還暗地裡花錢找人要打斷人家的腿,若不是我許震東還有些能量,今天晚上這兔崽子就給人拉走了。”
“沒、沒這麼嚴重吧,那人什麼來頭?”許夫人強笑道。
“來頭?告訴你也罷,你沒忘記十年前那場大動亂吧?”
“十年?是他們?”許夫人驚呼道,她本就在體制裡待過,也知道些事。
“不然你以為老趙他為什麼在學校裡把事情壓下了?整個縣城還有什麼人值得他如此顧忌?”許局長低頭道,“總之,你從今天開始好好看住這兔崽子,學校就先不用去了,事情都是他自找的,也怨不得別人,先等這陣風頭過去了再說吧。”
許夫人不說話了,眼中還有一些驚悸之色,聽到丈夫的話,無聲的點點頭,許冠傑則茫然的看著父母,沒想到會是這麼樣的結果。
夜更深了,燈光逐漸在熄滅。
第三十三章 小說
星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稍微有些風吹草動,耳目靈些的人都知道,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陳楓闖堂口的事情就傳遍了星城,雖然也有雄老大在外放訊息的因素,卻止不住大家的議論。
而還有一個隱秘的訊息,只在暗地裡流傳,那就是當天晚上,有一輛看不見車牌的小車,去了鄒家村,又轉道去了湖邊,直到很久才消失在夜空裡,有人說那是許局長的車,也有人說不是。
總之,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當事人不主動提起,也只有些閒人拿來做些談資,圈裡圈外議論一陣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