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給李慈音伴奏，可歸根結底也是幫自己。

秦書點了點頭：「嗯。」

溫玠寒：「好。」

聽到這個『好』字，秦書足足反應了幾秒。

整個人都有一種活在夢裡的感覺。原本考慮到陳培的話，她也覺得要想讓溫玠寒同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怎麼也得纏著他許久才有可能。

她把時間都空出來了，卻不想溫玠寒同意得這麼快。甚至可以說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看來『東廠第一都尉』陳培根本就不瞭解溫玠寒。

秦書看了眼眉眼間溫柔的溫玠寒，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陳培。

明明這麼善良這麼好的主席，硬被他說成了個不通情達理不管事的笑面虎。早知道溫玠寒這麼好說話，她都不繞那麼久的圈了，讓馮清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行了，還虧得她思考了許久應該怎麼讓主席點頭這個問題。

秦書開心的拍了下手，還忍不住蹦了一下：「太好了，那主席你有時間的時候和李慈音配合一下哈。」

原本和諧的氛圍似乎僵了一下。

溫玠寒眯了眯眼：「李慈音？」

想到昨天被鋼琴折磨的事情，秦書嘆了口氣：「對啊，她讓我幫她伴奏，但是我連兩隻老虎都彈不好，這次表演的曲子叫四季，對我而言就像小學生做高考題一樣，太難了。所以我就想著找主席你幫我。」

話落，秦書回過頭看著溫玠寒，由衷的讚揚道：「主席你真好，你簡直救了我的命。」

溫玠寒短暫的沉默了兩秒，嘴角微揚，整個人多了一絲痞意。

「或許我沒有那麼好。」

「在我心裡，主席你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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