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還是b罩?”
“那個,您是?”左藍開口道。
“哦,你應該就是姜寧的‘女’兒吧?”白凝‘露’道。
左藍愣了愣:“您認識我?”
白凝‘露’搖搖頭:“我認識你母親。”
她頓了頓,又道:“你跟你母親真的太像了。”
“您是?”左藍試探‘性’問道。
“我算是你母親的筆友吧,我們當時有很多共同興趣愛好,聊的很投機。後來聽說你母親不幸去世,我也是十分痛苦。只是這些年一直有事耽擱,走不開,一直沒機會祭奠她。很抱歉。”白凝‘露’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大概之前哭過。
“哦,沒事,您能來看她,母親就已經很高興了。”左藍道。
白凝‘露’的目光隨後落到楊剛身上,略微沉‘吟’,開口道:“冒昧的問一下,你就是楊剛的未婚妻嗎?”
左藍臉上掠過一絲極為罕見的紅暈:“不是,我是”
這時,左藍突然意識到什麼,看著白凝‘露’道:“請問,您認識楊少嗎?”
“嗯。”白凝‘露’點點頭:“我跟他母親也是朋友。”
左藍眸中閃過一絲狐疑,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白凝‘露’看看手錶的時間,道:“哦,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也沒跟楊剛打招呼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嗯,可疑的‘女’人啊。”等白凝‘露’走後,楊剛開口道。
左藍沉默少許,突然道:“對了,楊少,你母親生前是做什麼的?”
“嗯,好像是一個科研專案組的,研究方向是坦克的遙感控制技術。”楊剛道。
左藍嘴角微‘抽’,聽起來好高大上。
“怎麼了?”楊剛好奇道。
左藍瞅了瞅白凝‘露’離去的方向,淡淡道:“沒事。”
然後,她收了目光,來到白凝‘露’剛剛祭奠的墓碑前,將百合‘花’放下,然後雙手合一,閉上眼睛,默哀著。
楊剛也將手裡的百合‘花’放到墓碑前,抬頭瞅著這塊墓碑。
墓碑很簡單,上面只刻了‘姜寧’二字。
他突然想起埋在會寧市一個不知名陵園裡的前任楊剛。
他的墓碑上同樣很簡單。
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他客死他鄉,不能葬在故鄉,甚至不能讓親人們知道。
這對死者來說,也是一種遺憾吧。
突然之間,楊剛覺得自己身上冒牌大少的擔子,變重了。
他搖搖頭,不再多想,對著姜寧的墓碑雙手合一,閉上眼,開始默哀。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左藍正對他微笑。
“怎麼了?”楊剛好奇道。
左藍笑笑:“航城關於你的流言蜚語很多,說的飛揚跋扈,說你欺行霸市,說你調…戲‘婦’幼,反正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但在很多‘女’人看來,你卻是勇敢、自信、睿智、強大、負責任的好男人。”
楊剛也是笑笑,道:“評價都對。‘毛’爺爺說,對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般無情,對‘女’人要像‘春’天般溫暖。我時刻銘記著他老人家的教誨,所以才會有著兩種極端的評價。”
左藍嘴角微‘抽’,心道:“楊少,您確定這是‘毛’主席的原話?”
祭奠完姜寧,楊剛就回學校了。他第二大節還有課。
到了學校,學生們看到楊剛的眼神怪怪的,開心中夾雜著敬畏。
楊大少納悶了,這矛盾的眼神什麼情況?
自己已經被趕下臺了,這幫憤世嫉俗的學生們還不放鞭炮慶祝?
開心能理解,但這敬畏是怎麼回事?